战兢兢地离他站远了一些。
越闻博指出了他的词语问题,“不是同伙,是同伴。”
“你同伴呢?”白毛问他。
越闻博看似淡定地摇摇头:“没看见。”
“刚刚…就在酒吧后面!”艾勒里喊道。
你一句我一句的对峙让白毛稍显不快,他打断两人的嘈杂:“好了!都是成年人了直接一点吧,私了还是去派出所处理?”
越闻博问:“怎么私了?”
白毛笑了笑,不怀好意地指着艾勒里的脸说:“他这张吃饭的脸被你朋友打成这样,怎么也得赔个……”他在脑子里思索了一番,“两三万?”
越闻博根本忍不了一点,心里骂了句去你狗日的,激动地说:“你们讹钱啊?他这张脸都是些皮外伤,拿个红药水一涂就行了,再说了,明明是他先勒索我们的人,你自己问问他!”
“没有!”艾勒里生怕被白毛知道他这桩不太光明的小事,“是…是客人主动要求的,我没有强迫他啊!真的!”
“放你的狗屁!”越闻博真是想踹他一脚。
“喂,好好说话。”身后的人拉着他的衣领提醒他。
“那就去派出所解决。”越闻博直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去派出所吗?走啊。”
听到这里,白毛瞥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好笑,他随便说说的,这人还真信了,他问道:“你朋友呢?我的人莫名其妙被你朋友打了,总得让他出来道个歉吧?”
越闻博依旧不松口,好像挺仗义的样子。直到被人拽到一旁的臭水沟旁,两脚站在岸上边沿,迎面对着那脏臭的水,他才是着急地说:“等…等我打个电话。”
裴司琛从外面的街道走进来的时候,越闻博像只瘫痪的章鱼晃着四肢朝他招手,生怕裴司琛不认识他一样。
裴司琛只觉得这种场面已经很久都没有接触过了,有些生疏。
他环顾一圈,先是一眼盯上疑似很招摇的艾勒里,再是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一脸惨相的越闻博,最后是…一个熟悉的面孔———染着一头亮眼白发的周乐乐。
很明显周乐乐也认出来是他,不屑地轻笑道,“啧,这不是裴司琛吗?真是很久没见啊。”
很多年没见,周乐乐还是觉得很晦气,他发现裴司琛变化还是挺大,比如从他的衣着可以看出,脱去了一身穷酸的外皮,但也难怪。
越闻博飞快地跑到裴司琛身后,问他:“你们认识吗?”
裴司琛打算早点结束回去,问周乐乐:“你要多少?”
越闻博悄声告诉他:“这人就想讹钱,别信他。你应该过来的时候报警了吧?”
裴司琛却对他说:“没有。”
越闻博纳闷地看向他。
周乐乐嘴角一勾。他这家酒吧其实最近生意很不好,要不是靠一些另外不太美好的买卖,早就倒闭了。
“都是校友,那我也不客气了。”他徐声说道。
从这个肮脏的巷子里走出来,越闻博还依旧愤愤不平,简直是要蹦出地平线了,他认为是亏大了,但更多是愤闷,“那个白毛让你给他十万,你就给了?你怎么想的!”
虽然现在他们的公司是属于蒸蒸日上,最近还接了几个大单,但是未得着也太没必要了吧。
“不然呢。”裴司琛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毕竟刚才那么多人,都一副誓不罢休势必要弄到钱的样子,低声说道:“但挺值的。”
越闻博不认为裴司琛给出的附件条件是让那个叫艾勒里的人别再晃到南嘉恩面前是一件多么值得的事情。
好像艾勒里和他有一丁点挂钩的长相很能勾引到南嘉恩似的。
“值个屁啊?”越闻博不理解。
而当时周乐乐满脸洋溢着勒索到了钱的小人得意样,他确实是很缺钱,家中没落,亲爸前几年因为诈骗案锒铛入狱,虽然是有些子承父业,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