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说法是,削唇的男子通常都非常驭野。兴许就是为印证这说法,权驭野显而易见一直皆是驭野的代名词。
兴许是我的举动太烦人了,权驭野的眉头微微蹙起,这要我霎时警觉起来,马上即把手指头缩了回来,佯装若无其事的望向他。
权驭野早起时还有些迷糊,看见我以后只是茫然的点点头,随即就起床冲浴室的方向走去。他没赖床的习惯,一贯皆是清醒以后就即刻起床。
这般的好习惯真是令人佩服,起码我总是要强撑着才可以摆脱这般的诱惑。
瞧着他径直走向浴室,我则是仰躺着望向房顶,思量到今天行即发生的事,有些惧怕。
“权总,我今天要出门去见朋友,你的那些要求可以延后么?”
思量到行即发生的事,我禁不住使劲的捉住薄被,就期望把自己埋进里头,再不出来。
权驭野可能是听见我的要求,自浴室步出来瞧了我一眼,眼眸中全是疑惑。“见朋友?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啥朋友?”
“是我闺蜜,你以前没见过的。”我讪讪一笑,当然不可以令权驭野晓得我的好闺蜜就是妇产科的大夫,紧忙转移话题。“她失恋了,这些时日有些情绪不稳定,我想陪陪她。究竟她好容易喜欢一人,被抛弃了感觉非常煎熬。我身为闺蜜,当然要在她边上支持她。”
权驭野听见我的解释只是不屑的轻笑了下,随即就懒洋洋的点了点头。“可以,仅是不要太晚。”
听见权驭野这么索性就同意下来,我有些惊喜,不过并未得意忘形,而是认真的应允他的条件。
“安心,我铁定会在你回家以前回来的!”
讲完也不及权驭野有动作,即刻就跑到浴室在他的面上使劲的亲了口。这类得意忘形的事做起来还真是挺刺激的,在我看见权驭野显露出惊诧的神态时,就更觉得有趣了。
权驭野临走前还别有深意的瞧了我一眼,随即就快步离开房间,看模样是上班去了。我则是靠着盥洗台,微微喘息着,对方才险些发生的事感到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