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世宗突然叫道:“苏先生。”
苏林头也不回:“靖先生还有什么话说?”
靖世宗说:“我提醒你一句,年轻人,不要太气盛,有些事情,都是有得商量的。”
苏林说:“靖先生,我也提醒你一句,不气盛的就不是年轻人,另外,另以老卖仗,别仗着自己的老祖宗对华国有一点儿贡献,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在众生面前,人人平等,天听自我民听,天意自我民意,错了就是错了,华国的法律法规在这里,就应该接受华国法律的制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靖世宗突然间张狂大笑了起来,对着苏林竖了个大拇指,“好一个不气盛的就不是年轻人,厉害,真是厉害啊,我佩服,佩服啊。难怪你能够解决华国血魂堂之乱,果然还是有几把刷子,行……行吧,咱们走着瞧,咱们就按正规的流程,好好地看一看,究竟怎么样才是对的,究竟谁才是真真正正的正义。”
苏林夷然不惧:“那我倒是拭目以待了。靖先生,请开始你的表演,这出戏,我一定会从头看到尾。”
说罢,苏林朝着门外走去。
陈雅紧跟其后。
靖世宗脸色铁
青,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万万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猖狂到这个地步。
原本靖世宗是想着今天找苏林谈一谈,他杀死了我的儿子,至于靖家持枪之事,这件事情也就算了。
大家各自退一步,我不追究你的责任,你也不要死抓着这件事情不放。
结果这件事情刚刚开始谈,后面的就谈不下去了,当场谈崩。
靖世宗还能再说什么呢?
他非得咬着华国的法律来说事,至于吗?
苏林刚走,门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年过花甲、体形干瘦的老人。
老人浑浊的目光扫了扫桌上丝毫未动的菜肴,再看了看靖世宗的表情,低声说道:“爷,对年轻人,真的没必要和他坐下来交谈,对于他们来说,只有让他们吃到亏,他们才知道悔改。”
靖世宗说道:“他是战神。”
老人说道:“就算是战神,也不过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心智都还没有长成熟呢。从出道到现在,也不过半年多的时间,可谓是横空出事,突然间升的太高,难免会膨胀、自大,这是正常现场,爷也不要放在心上。”
靖世宗反问道:“不放在心上?”
老人说:“是
的,暂时就不用把他放在心上,他虽然是战神,但他也犯法,他人从法律上来解决问题,那我们就陪着他从法律上来解决问题,咱们又不怕什么?靖家持枪又如何?那些人都是保安公司的,持枪是保安公司持枪,和靖家有什么关系?至于他把大少爷推下楼,这是不争的事实。”
靖世宗说道:“龙主不希望我和他之间争斗起来,他毕竟于华国有功,前不久刚刚处理了华国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困境,龙主刚刚封他为战神,这才过没几天,就要把这个称号给拿回去,这让世人怎么看龙主?”
老人说:“爷,从现在看来,上面还是支持靖家的,他虽然是战神,终究也不过一个战士,华国地大物博,每天都有人才冒尖,去了一个他,还有千千万万个他蹦出来,而靖家却只有一个,百年来都只有一个靖家,任何人都抢夺不去,任何人都替代不了。哪怕另外四大柱国,像东北陈家,华中轩家,华南南家,华西纳兰家,他们也取代不了我们华东靖家。”
华东是华国最为富庶之地,靖家在华东经营百余年,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与各个环节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
系,就算华国要动靖家,也得顾虑一下靖家在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