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斗鸡眼,一口烂牙。远远就能闻到烟味,偶尔还有酒味,真就是十级亲人滤镜加媒人嘴。
“这不是我嫂子家庭和蔼嘛。家里可不是重男轻女的,我那侄女也是一直在读书的。这样好的家庭可这不好找。”见朱玉宁不谈家庭,春婶是更得意了,她就不信朱知青还是不心动。
“春婶,你在和朱知青聊什么呢?”舒清清去另外一边的山脚捡柴火回来,经过村子里听到村里的春婶又到知青所去,就走的飞快赶回来的。
这婶子可不止一次进知青所了,次次都是她那个又黑又矮又丑的侄子,嘴里那说的是天花乱坠的。虽然她不认为朱知青会被骗了去,但还是盯着的好。
“没什么,朱知青你好好想想,我们改天再聊。”春婶连忙站了起来就要走,下次新知青也不知什么时候来,这又要被这舒知青给搞黄了,她回去怎么交代啊。
朱玉宁伸手拽住了要跑路的春婶,春婶惊喜的回过头,刚想摆架子,就被朱玉宁给的话打断了。
“不用考虑,我现在就给你答复。我也不知道婶子你哪来的我家里人不疼爱我,所以才让我下乡的。这不是跟随主席的语录,优秀青年到乡下帮忙嘛。这下乡两个月,你见我瘦过累过哭过?不巧,前些日子家里才给我寄来了新的冬衣,不出意外婶子今年入冬是能看到我穿上的。”朱玉宁冷着脸把话说完,下乡的原因真真假假也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
春婶听完话愣在了原地,她可不信真有人会不乐意留在城里跑到乡下来干农活。但确实是没看出来这朱知青气色不好的样子,之前都是她提起的来知青所,这次是她侄子说的,亏她还信以为真了,人家知青连他是哪根葱都不知道。
“是婶子鲁莽了,婶子还有事先回去了。”春婶急匆匆的走了,要去找她侄子家算账了。她辛辛苦苦帮侄子找个媳妇,结果他们还骗她,让她出丑,这可不能算了。
朱玉宁拿了几颗糖送走了好心人舒知青,然后开始弄肉干,她不打算弄成肉泥,手里没有合适的东西解释起来比较为难。还是切片腌制再往炉子上整个手工铁丝网来烤。
于是朱玉宁从下午两点多开始弄肉干,中间被干扰了一会时间,一直烤到了六点多也没考完,效率实在是太慢了。这么来好要一两天也是没有办法的了,毕竟朱玉宁加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