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是相貌清冷的熟悉面容,漆黑却又不失纯粹的眸,一袭白衣更衬人仙气飘飘。
这幅熟悉的样子,可不就是她的师父?
白糯糯狐疑抽泣着,鼻中缓慢流着鼻涕,她看着风清宴用力一吸鼻,心中泛凉。
难不成,人参真的认错人啦?
小人参精皱着小眉头努力回想,师父也爱身穿白衣,他最爱的就是同人参开玩笑,然后拿人参打趣。
眼前这个与师父长得一样的人,似乎气质更加清冷,而师父的气息,永远是不着调的即视感。
这这这…
人参真的认错人了?
白糯糯不安的吞咽口水,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真的认错人,眼尾的泪珠滴落在手背,带着一阵羞耻。
她转头埋进墨烬临胸膛,大眼睛紧紧闭着,再不敢睁开眼看众人。
啊!
好尴尬,人参好尴尬,太羞耻了!
回想到方才自己抓着人家失态大哭的画面,白糯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软乎乎的耳垂变得通红。
小奶娃拒绝抬头,浑身散发尴尬的窘迫感。
风清宴见此,轻松了口气,淡笑扬唇:“都是一场误会,还请殿下莫要与瑶月计较了。”
“哼。”
墨烬临冷眼扫视风瑶月,他冷哼不屑垂眸:“孤最是大人有大量,既真的是孤小东西认错人,孤也是个讲道理的人,自然不会与她计较。”
说罢,墨烬临黑眸落在白糯糯发顶,他缓慢轻笑,意欲不明:“只是国师啊,这人养在身边,还是要同孤养小东西一样,莫不可让她生出旁的见不得人心思来!”
幽深的语气,让人不由探究。
风瑶月呼吸一顿,慌张去望风清宴。
清冷面庞,神色冷然,无欲无求。
风瑶月紧紧悬着心,喉咙生痛张不开口。
她与阿宴相识十七年,她亦是阿宴十七年前抱回收养。
这么多年过去,她从未见过她失态。
可今日因为临安公主,阿宴主动低人一等抱歉,甚至她觉得阿宴对临安公主,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柔和…
二人分明是头一次见面,临安公主一个小屁孩,如何能得阿宴另眼相看!
天玄帝冷眼刮着思绪乱飞的风瑶月,黑目扫着她所穿的苗疆服饰,唇边扯出一抹冷笑,“国师,朕的天玄国与苗疆从不通来往,国师收了一个苗疆女当徒儿,朕已是看在你的面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国师能来天玄,朕心中甚是感激,可若是有人要对朕的儿子女儿下手,朕可绝不轻饶!”
威胁性的一番话被众人收入耳中,几位离得近的妃嫔心中满是嫉妒。
天玄帝偏爱一个人,竟是偏爱到了如此份上。
声明俱好的国师,可是人人都称赞的对象。
天玄帝平日里对待国师也是以礼待之,却不想因为今日一切,他对国师的态度骤变。
齐孜玉嫉妒的瞪着白糯糯,尖锐的指甲死死戳着掌心,生痛得感觉传来,她也像不知一样。
“罢了,今日一切既是误会,便此作罢吧!”
太后见局面不对,连忙开口缓和气氛。
她一心向佛,对风清道骨的风清宴,一向都有好感,于她心中也有私心,不想人人都称赞的国师就此与天玄国产生隔阂。
墨烬临抱着白糯糯甩袖离去,小小的人儿趴在他肩头,忽闪的眼眸看着风清宴的背影。
直至回到东庭院,小人参精还没从羞耻的尴尬中脱离情绪。
“哼,今日孤暂且不与你计较你认错之事,但你须得与孤说说,你何时有了一个师父!”墨烬临将她抛在床上,面容似冷静,眼底却流着疯癫嫉妒。
殿中桃酥低着头,双眸担忧自家公主,奈何不敢言语,还没多想便被一人匆忙扯出殿内。
“你干嘛呀!”
扎着双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