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
担心女儿就此受重伤,齐妃说完便想推开陈锦素。
然,齐妃只是一个小小工部侍郎之女,她在身为贵妃的陈锦素面前,终究是没有底气。
陈锦素扯唇嘲讽:“你的女儿伤了本宫女儿,你还来问本宫要计较什么,齐孜玉,你说本宫想要计较什么?”
她怒极反笑,只觉得齐孜玉说的话极为搞笑。
她向来也算嚣张,做的事却是行的正坐得端,就算行事被抓住小辫子,那她也是敢作敢当。
齐孜玉这幅崩溃样子,当真令人笑掉大牙。
“你也不必寻太医了,不如等本宫出完气,一同寻太医去。”
陈锦素扬唇一笑,笑容明媚,眼中却满是森冷寒意。
齐孜玉不由哆嗦,下意识抱着三公主侧身,神色警惕:“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回应她的,只有陈锦素越发浓烈的笑。
珠钗与护甲,向来是后宫女人杀人的利器。
自上次陈锦素指甲被墨烬临派人拔了后,她便日夜都戴着这纤长护甲,为的就是不让人看出她没有指甲一事。
如今倒好,成了她出气的工具。
陈锦素阴森冷笑,红唇上扬。
她伸手朝着三公主摸去,在齐孜玉未反应过来时,用力抓着三公主下巴。
“陈锦素!”
齐孜玉双目瞪大,忍不住尖声大叫,眼中映出了三公主被挠破下巴的样子。
到此一刻,她的眼中,再也没有所谓的尊卑。
陈锦素娇柔收回手,满意的看着三公主渗血的下巴,尖锐的护甲,用来伤人可是最顺手的工具。
她扬笑离开,留下抱着三公主哭个不停的齐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