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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又突然臭屁自恋的疯太子,白糯糯偷偷撇嘴,满心都是不认同。
二人又闹腾了会,殿外的雨彻底停了,本乌云密布的天泛了几分白。
小人参精一夜都在高度集中精神,见疯太子彻底不疯后,困意又一点一点爬上来。
她眨着沉重眼皮,脑袋瓜时不时垂落。
浑身白皙的小奶团打着瞌睡,小嘴无意识吸吮,小脑瓜越出垂越下。
双眸清明的墨烬临,眼疾手快伸手,大掌上瞬间落下小人参精的小脑袋。
他动作轻柔,双手抱着白糯糯躺在床上。
一夜过去,本湿漉漉的衣裳,早已干涸,黏在身上着实难受。
疯太子低头嫌弃看着自己,随手踹开靴,修长的手解开圆袍上盘扣。
如玉的寝衣露出,墨烬临神色不变,微垂眸凝望掌心,体内内力如一股海流晃荡。
丝丝白烟从墨烬临身上冒出,直至最后寝衣彻底没有湿意。
疯太子满意止住内力,掀开柔软的被,姿态舒适躺在被中,鼻尖时而能嗅到几分奶香气。
殿外天色越来越清亮,烈阳高悬。
躁人的日光从窗内照射在床榻边,底下一双大鞋与一双小鞋能堆在一处。
宽大的床上,躺着两人儿。
大的那个,还在梦中。
小的那个,也在梦中。
小小一团儿的白糯糯翻了个身,不由自主靠近凉飕飕的地方,她贴着令人舒适的凉泉,小脑袋在凉泉蹭了蹭,小嘴边挂梦中甜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