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素再次提起了心,她面色紧张看着墨烬临。
压迫的气息扑面而来,疯太子的目光渐渐落在陈锦素十指尖锐的指甲上。
他缓缓扯唇,残忍的笑:“既是用手掐了小东西,那便留下这一双手的指甲,算是孤的小惩。”
往日里,疯太子一出手杀人,旁人的血总能滴溅在他身上,他若是不将自己弄得像个血人儿,他是决不会收手。
是以,这个惩罚对于疯太子来说,的确同轻描淡写一样。
然,要想扯下十个手指指甲,须得在人清醒时,活生生的扯下来,如此才能保证被扯之人痛苦。
十指连心,此刑法最是折磨人,许多人甚至愿意去死,也不愿受此罚。
陈锦素面色惨白,血色在一瞬间中消失。
“不…不行!”
对女子而言,指甲是装饰品,却更是戴护甲用具,是身份的象征。
若是指甲被拔了,那她在后宫,不就成了笑话了吗!
陈锦素疯狂摇头,脸色白的吓人,到此一刻,终于感受到了害怕。
穿着单薄的女子跪地,眼中带泪朝着墨烬临爬去,她求饶抓着墨烬临衣角:“求太子殿下饶过本宫…本宫是糯儿生母,是绝不会害她的呀!”
可怜兮兮的话,不断从陈锦素口中吐出。
听着每一句,墨烬临嘴角笑容更大了,他一字一句道:“贵妃娘娘不该跪孤,要跪也该跪小东西。”
少年郎笑的十分温润,好似一个翩翩公子,然只见他低头,深不见底的眸迸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