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便出现在了黑袍人的面前。
黑袍人刚刚抬起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秦肆酒一脚重新将人踩进地底。
秦肆酒沉默着一言不发。
鲜血缓缓流淌,在看见鲜血蔓延,越来越多的时候,秦肆酒忽然笑了。
他的笑声低哑,由小声转为哈哈大笑。
秦肆酒一下又一下地踩着男人的头颅。
男人从刚刚的挣扎变得老实下来,头颅也扁了下去
钱冬抖了一下,季忆是疯了吗?
过了不知道多久。
秦肆酒的裤腿早就已经被鲜血浸湿,颜色比其他地方深了不少。
而他的脚边红色白色交加,黑袍男如同一张轻薄的纸片镶嵌在地上。
秦肆酒看着脚下只剩下一张皮的男人,眼眸逐渐恢复成黑棕色。
随后眼泪顺着他的眼眶流出。
钱冬:?
秦肆酒面无表情地将眼泪抹掉,重新走回了傅时的身边。
傅时也终于恢复了理智,第一时间便要扯开秦肆酒的衣领查看伤势。
手刚刚有动作,傅时忽然停住了。
他转头对着钱冬说道:“背过身去。”
“啊?”钱冬不可置信地说道:“老大,都是大老爷们,还怕看吗?”
傅时没说话,只是用漆黑的眸子没什么情绪地盯着他。
钱冬:“”
他还是老老实实去检查刚刚那具纸片尸体吧
在钱冬走后,傅时一把将秦肆酒拥入怀中。
“对不起。”
他紧了紧自己的手臂:“是我没保护好你。”
秦肆酒拍了拍傅时的后背,示意他松开手。
傅时没松开,只是突然变换了个动作,两只手覆在秦肆酒的脸侧。
他喉结微动,直直地吻了上去。
这一吻比以前轻柔了很多,却带着极度不安的情绪。
一吻结束。
傅时将头靠在秦肆酒的肩膀上,看上去无助极了。
“我以为要失去你了。”
秦肆酒扯开自己的领口,将胸膛给傅时看。
“我没受伤。”
傅时俨然不信,甚至还伸出手触碰了一下,。
他的眼神紧紧盯住秦肆酒,没从里面看见一点装假的痕迹。
傅时的肩膀终于塌了下去,此时此刻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我太弱了。”
若是被别人听见堂堂sa的执行长说自己弱,恐怕要气得冒烟。
秦肆酒拍了拍傅时的脑袋:“不是你弱,难道你不觉得对手太了解你了吗?”
傅时早就这么感觉了。
他和黑袍人对打得时候,就好像是在和自己的分身打一样。
甚至有的招式是他独创的,竟然也被黑袍人使了去。
二人的心底忽然都浮出一句话,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sa有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