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住持,怎能如此意气用事,被情爱左右?”
凌霁道:“不必多说,师父这次不会答应你。”
“我知道了”凌书蔫蔫儿地道,“徒弟知错。”
凌霁又说,“以前的事过去便过去,你既然回来了,便安心在道观待着,就当那姓段的死了。”
凌书鼻尖一酸,行了个礼:“徒弟先下去了”
他走后,凌霁也沉沉地叹了口气。
凌洛抓住凌霁的手晃了晃:“师祖师叔心情不好诶徒孙可不可以多去陪陪师叔啊?”
“嗯,去吧,”凌霁摸摸凌洛的小光头,沉声道,“不过你要记得,你师叔不该如此为情所困,我也不答应他和段以澜在一起。”
凌洛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徒孙知道了”
房中,凌书抱着软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其实他都懂。
他知道他有担起整个道观的责任在身上,他也知道他不适合在宫中做什么国师。
他更知道段以澜性子疯魔。
可可他忍不住。
叶谨安临走之前,给了他一粒药丸,说能去除体内被段以澜下的毒。
距离毒发只剩两天了。
若这两天之内,段以澜真的没有来白林山,那他便服下解药。
从此不再对段以澜寄任何希望。
他们本就不合适。
本就不该在一起,不该纠缠,不该不肯放手。
想到这儿,凌书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转瞬浸湿了软毯。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