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么呢,这可是他花了5星点巨款专门为他抽的,内容精准涵盖了‘说白濑坏话’‘安慰中也’以及‘我是和你一伙的’三方面内容。
“你怎么不喝?”中原中也突然问。
某人的眼神飘了一下,写道:【呃……成熟的男人一般都钟爱快乐水。】
中原中也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怕不是一杯就会醉。”
不经挑衅的某人:【哈?你是在向我坦白你自己的情报吗?伏加特我都是用瓶吹的好吗?】
“哈!吹的是你的牛皮吧!有种来拼,变酒!”
【谁怕谁,变就变!】
五分钟后,在没有干光一瓶红酒的情况下,两个一杯倒的铁嘴选手双双从屋顶摔了下来,沉重的声音小小地惊到了正在外面踩点自杀场所的太宰治。
“哇,天都开始下起笨蛋了,横滨没救了。”
然后无比自然地绕过了地上的两人,走开了。
又过了十分钟,太宰治带着一根碳素笔去而又返。
小心地避开地面上的红酒瓶碎片,太宰治蹲到了睡得酩酊大醉的某人面前,‘啪’地一下拔下了笔帽。
脚踝突然被紧抓住,回头一看,某个小矮子像只黏糊糊的蛞蝓爬了过来,双目蒙登转着圈,却还是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
“你这个该死的臭绷带……想对稚夏做什么!”
红光乍现又瞬间消失。
赭发少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只闻‘嗙’地一声,他就被太宰治用粗粗的木棍敲晕了。
“真麻烦。”太宰治不开心地用对方的衣服擦了擦手,捡回笔重新在井上稚夏的脸上作起了画。
又是二十分钟过去,有羊成员从基地跑出来想吹吹风醒醒酒,刚一迈出大门,就见基地门口‘尸横遍野’。
那名羊成员被吓出怪声,小心翼翼凑近一看。
哎哟,这不是两熟人吗!
当即扭头朝基地内撕心裂肺扯嗓子喊道:
“来人呐!中也和稚夏不小心被对方给打死了!”
“中也下手可凶了,专往稚夏眼睛上招呼!”
“快来人哪!!酒瓶子都被他们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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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稚夏尚未彻底清醒时,意识仍沉浸在被中也质疑人格的愤怒,和酒精上头导致的眩晕中。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有人从头顶那边探过来一张脸。
哪怕是像被打了厚厚马赛克般的超糊视野,却依旧掩盖不住那张稚嫩面孔隐约透出来的俊美绝尘。
哈……区区中也,竟然还敢背着自己去染白毛。
酒后壮狗胆,井上稚夏当即竖起国际手势正面问候了对面那人。
模糊间,似乎隐约瞧见对方朝自己缓缓伸出了右手。下一秒,竖起的中指就突然被人一把狠狠薅住。
犹如被一击扼住命运的喉咙,井上稚夏瞬间清醒了。
他有些怂怂地试着往回抽了抽手指。
没抽动。
“比啊,继续比啊。”
银发小神子笑容核善地说道:“我好心来看你有没有死在房里,你一醒却想把手指戳进我眼睛里。来,这根手指是吗,我从这里开始掰断怎么样?”
指根处果然传来一阵凶狠的拉扯力,井上稚夏呼吸一滞,动作迅速地从榻榻米上坐起,顺着手指上的力道,一把用力抱住了面前这人。
五条悟猛然被他的动作搞得一怔,感受着身前无比陌生却亲近的触感,他那张一贯游刃有余的脸上浮现了一丝不自然,却意外地没有第一时间将身前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