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刚摇的?不小啊,怪不得要玩骰子呢。”
“哪能啊,我不玩我不玩。哈哈哈,我玩骰子向来差,”盛延泽嘴角一抽,脑雾散了,他今天是来帮傅炽羞辱顾斐波的,瞎几把给顾斐波献殷勤不是找死吗?
“又菜又爱玩,正好骰子离得近,这不就顺手,顺手。”
“我记得盛总当年在顾大少爷身边待了几年?”傅炽接过骰子,柔顺的黑发在暖黄的灯光下镀上一层金箔,眉目舒展,大猫一般沿着切向晃了几下,手臂摆动间骰子骰子相互撞击碰到侧壁,咣当咣当响,“好巧不巧,我也跟顾少爷处过些日子,天天日夜待在一起,略微也学到点皮毛。”
骰子声停,木质骰蛊落稳,傅炽伸手揭开。
六个骰子,朝向一样,仰面是鲜红的一点。
“嚯!豹子!”菲洛米总裁探头进来,眼珠都瞪圆乎了,“傅总厉害啊!这,我也没看怎么动,怎么豹子就出来了。我玩骰子这么多年,第一次见。”
旁边的人也探头围进来了,在一片恭维声里,傅炽仰头看站在身前的顾斐波,“顾先生还是新人,我跟顾先生玩这个,未免有点太欺负人了。毕竟是游戏,要公平。不然要是一直输多没意思。”
“不愧是傅总,大气度!大肚量!”经纪扯着顾斐波衣袖,小声示意,“快道谢!”
“您说的是。”顾斐波择善而从嘴角带笑,没有反驳。
在场只有盛延泽听出来了——傅炽哪里是在谦虚,他是正话反说。
顾斐波十三岁的时候偷偷拜了个千术师傅。
那师傅说顾斐波机灵,手非常快,最开始不打算收徒的他,最后在顾斐波出师的时候两眼汪汪。
盛延泽的骰子是缠着顾斐波在课间教的,而傅炽的骰子,大概也是这么出师的。
傅炽嘴上说自己玩骰子太厉害,会欺负顾斐波胜之不武。
实际在指顾斐波玩骰子那么厉害,还选骰子欺负他。
没听那公平俩字提的多突兀吗?
玩骰子,别说让顾斐波回答问题了,傅炽今天的内裤色能留,都是顾斐波手下留情。
那是正儿八经从头到脚小时候尿床几次都要被翻个底朝天。
盛延泽知道的事情顾斐波自然也知道。
傅炽骰子玩的不错,当年自己教他的时候学的就很快。这意味着自己只要略微放点水,他就不会输的太难堪。
不过傅炽不这么想,傅炽知道赢家通吃的规矩,而这次顾斐波也在胜利的那堆筹码里,他根本不可能开局就给自己找好退路。
他要赢。
好巧,顾斐波也要。
他不想跟傅炽再产生任何金钱交易之外的□□关系了,口也不行。
过去的记忆封存在过去,够了。
顾斐波叹了口气,转到茶几对面,从身边抽了把椅子,随便坐下,“傅先生想玩什么?”
“扑克。”
“怎么玩?”
“炸金花。”
“好处呢?”
“你想要什么?”
“我——”
顾斐波还没说话,经纪见缝插针,没放过机会,“傅总,您看这新人刚入圈,我看他挺有灵性的,就缺大制作的导演稍微点拨点拨,或者先上点综艺混个眼熟啥的,近期有个S+级别的大制作要开机了,您看......”
傅炽又坐回沙发上,眼睛把顾斐波从头打量到脚,然后又抬了抬下巴,傲慢地嗤笑了一声,“可以。”
旁边的新人们已经嫉妒疯了,他们没看懂几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但听得懂S+级别的制作。
这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