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个在厨房收拾卫生,一个帮忙打下手,不出半小时厨房就收拾干净了。
睡一觉醒来周一鸣已经回部队了,季晓禾喝了碗粥找方园她们一起坐公共汽车去买毛线。
第二天周慧瑛和季晓禾前给疗养院打电话,听到一个让人惊骇的消息,马文明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自己确实给他用了药,会让他在炕上躺一辈子,再也不能干坏事坏而已,真没打算要他命。
“就昨天,有人来疗养院说了这事我们才知道。”许兰庆幸把孙女送走了,不然的话可麻烦了。
“这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是讨厌那个马文明,可也不至于杀他,为了那种人摊上人命官司不值得。”
许兰相信孙女不会乱来,可马家人不信,他们觉得这事十有八九是季晓禾干的,已经报案了,派出所的人去部队调查这件事,把正在训练的周一鸣找过去询问。
“我媳妇自从随军从来没离开过大院,前天我开会回来一直和她在一起,这件事不仅我可以作证,我的勤务兵还有邻居们都可以作证。”
李俊峰带人走访了军区大院的一些人,确实看到季晓禾,昨天正好是周一鸣请客吃饭的日子,方园他们都为季晓禾做证。
“周团你们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告诉我一声啊,我可是连一杯喜酒都没喝上呢。”李俊峰得知季晓禾跟周一鸣的关系别提多惊讶了。
“以后我们会重新补办酒席的,放心吧,少不了你那份喜酒。”周一鸣也没提留他吃饭的事,李俊峰这次是来办案的,不方便留下吃饭。
赶紧把这件案子了结了才是正事。
“我给你添麻烦了吧!”李俊峰走后,季晓禾抱歉道。
“别乱想,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那个混混坏事做的太多,死有余辜!”
见季晓禾情绪不高,周一鸣摸摸她的头:“过段时间咱们要回疗养院过年,你和姑奶奶看一下需要买些什么东西,我跟战友换了些布票、副食品票,你俩去省城逛逛。”
“好。”季晓禾挤出一抹笑容,周一鸣还要回部队,让季晓禾回家转身走了。
“那个马文明死了活该,像他那种人就不该有好下场,他家人看你是个小姑娘以为好欺负,想把屎盆子扣你头上,这回看他们还赖谁?”
“我又没杀人倒是不在乎,就怕派出所的人过来这一趟对周团长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大家要是知道周团长娶的媳妇是个杀人嫌疑犯,对他影响不好吧!”
周慧瑛安慰季晓禾这事周一鸣肯定能处理好。
昨天季晓禾还在犹豫该不该给周一鸣织毛衣,今天出了这事,季晓禾回屋拿起针线准备起头,打一件毛衣就当谢礼了。
从空间那本编织大全里选好图案,季晓禾又找了一件周一鸣的衬衫量好尺寸,又去找刘采妹讨教了几次,开始起头。
见季晓禾忙着织毛衣,周慧瑛包下做饭的活,季晓禾只让她做早饭,中午和晚上都还是自己来做。
空间里攒了不少野鸭蛋,还有味道更好的大米和面粉,季晓禾隔三差五拿出一些做着吃,她和周慧瑛的气色都比刚来军区大院的时候好多了。
周一鸣偶尔回来吃顿饭或者住一晚,季晓禾见他的手上有冻疮,拿出一盒药膏给他。
“这个药膏是我偶尔得来的,你每天早晚涂抹一次,抹完最好烤烤火,冻疮用不了多久就能好。”
第二天早上周一鸣临走的时候季晓禾又给他一副露出五根手指的毛线手套。
“以后不许熬夜弄这些东西,跟我住在这委屈你了,我绝不能让你跟着受罪。”
季晓禾仰头看周一鸣,这个男人话不多,却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