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了。
这边刘曦月和余纤儿倒是都觉得有成就感,更是愿意给容成箬说了。
不管是大事小事,隐秘的私事都脱出了口了。
“……你且记住今日晚上,千万别像书上说的,若是疼了也不说不叫,只会委屈了自己,若是不舒服,必然是要让他知道你难受,他才好疼你。”
容成箬迷茫地睁大了眼睛,她是个有疑惑就问的性子。
“大嫂嫂说的什么?”
刘曦月被问迷糊了,也被问的脸都红了,看向了余纤儿,低声询问:“你有给她送那书吗?”
余纤儿摇头,看向了容成箬,怪异地说道:“怎能轮到我送,你是大嫂,母亲去世,七妹妹你自是要顾念着的。”
刘曦月睁大了眼睛,不满道:“是,我是大嫂,不是想着还有李侧妃的嘛,她如今掌管着内院,又是你地婆母,如今不操心这事,反倒怪起我来了。”
说着,刘曦月瞥了一眼洛锦意:“如何也轮不到我送的,洛锦意都是比我要合适,在府内她和七妹妹的关系最要好,成日里送书,怎不送上一本那书?我虽然是大嫂,论亲近,论辈分这事也轮不到我去做呀。”
几个人说完,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无非就是想让谁拿出个主意来。
“要不……就算然,没那书,就算七妹妹不懂不会,那钱提山是个男子,总是会知道的吧,想必早就去繁楼窑子里逛过知事了。”
听了刘曦月不是很确定的法子,余纤儿直接摇头否定,低头扯了扯衣袖道:“是我家夫君三爷去查的钱提山的底细,三爷可是同我说了,那钱提山是真真的正人君子,从小到大,只同书作伴,连着书生妖精的闲书都不曾看过,身边更没有出现过旁的女子,我瞧着,说不一定他也不会。”
“那钱提山又是个无父无母的,身边连一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如何能懂夫妻之间的事?”
听到余纤儿不留余力地分析,一旁听着的洛锦意脸颊不自觉泛起粉红,自然而然想起了刚成亲那一个月,容成玦就寻不到法子……
二夫人王馨染用帕子敷在嘴角,偷摸看了一眼那边满意疑惑的七妹妹,低声说着:“两厢都不会,就怕七妹妹到时候吃了苦头,那钱提山若是个愣头青,没头没脑,不知轻重地伤了七妹妹的身子,岂不是我们这几个嫂嫂的没有尽心尽力去教?”
几个人听着都是觉得有道理,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那边正看着镜子,满脸期待的容成箬。
该是如何是好?
“若不,现在去寻一个册子,塞给七妹妹,让她现在趁着还没上花轿看?”刘曦月提议。
旁边的二夫人王馨染直摇头:“不可,你瞧进进出出的这些宾客,若是不小心让人看到了怕是有损我们衡王府的脸面,更何况,如今让七妹妹看,她脸皮这样薄怎能拉的下脸面?怕是看了心神不宁的,今日失了礼数。”
几个妯娌不约而同地点头。
洛锦意也觉得王馨染说的十分有道理。
若是依着容成箬的性子,看到了那书,指不定会被吓一大跳,一整日都心神不宁的。
且就不说七妹妹是衡王府嫡出郡主,向来养的精细,没见过什么腌臜物。
不论是谁家的女儿,第一次看到男女之事的那书,恐怕皆是脸红半日的。
几人正是有些头疼,就是听到了余纤儿的声音。
“不若我们寻一本书册子,好生交给七妹妹,就说让她新婚夜里和郎君好好研读,这样一来,两人皆是能学些,总不至于弄错什么吧。”
几人觉得这事可靠。
之后余纤儿也不躲避着,直接命令身边的丫头回屋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