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去,才是发现一高大身影站在逆光的一侧,压了过来,那男子身姿挺拔高大,神情冷清,俊逸非常,比画本子描绘的俊俏郎君更要生动,撩拨人心弦。
一众夫人皆是觉得,若是他脸上的冷意再少些,就更好了。
怪不得,这孙季如都是嫁为人妇了,还是对这衡王府五爷念念不忘。
长成这样,怕是不止孙季如对他有这样的心思。
容成玦直勾勾地朝着站在正中间,正用帕子掩着面,眉眼湿润的妻子走去。
脸色越发的冷。
更是在听到她一声轻咳的时候,眉头锁成了八字。
那双潋滟的眉眼,含着泪珠,淡淡地瞥过他,比今早冷得很。
容成玦大步流星,来到了洛锦意跟前,期间他越过了孙季如身侧,没有分出丝毫的余光,更没看到孙季如悸动艳红的脸颊。
“玦哥哥!”
已然站在了洛锦意身前的容成玦听到了这三个字眉目的冷意越发的深,似根本就没有听见压根没作答,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妻子,伸出手轻触洛锦意的红杉衣袖。
“怎么了?”
洛锦意抬头,用帕子擦拭了一番脸上的泪痕,看了一眼对面的男子,发出的声音越发的沙哑轻柔。
“我说不动杨夫人,她说,你对她有情,你……有吗?”
容成玦脸色微微暗,毫无停顿迟疑回答:“没有!”
即便知道这话没有几分是真的,说不一定是他故意说给旁人听的,洛锦意心中还是微微颤了一下。
之后就见容成玦回头,看向了那边愣着丝毫不见不动弹的孙季如。
“杨夫人,莫要再说些让我妻误会之言,那日救孙家公子,我生生错过了妻子生子,如今后悔莫及,我还未怪罪孙家有意阻拦我归家,害我犯了大错。”
“你们如今竟跑来胡言乱语,若是再胡言,惹得旁人猜忌,我不怕到杨府走一遭,和杨兄好生聊一聊。”
容成玦每一言每一语都是冷着脸。
脸色晦暗。
正巧能看到容成玦眼神的许多人都是被他吓了一大跳。
孙季如作为当事人,自然也不例外,她此刻张着艳红的嘴,神情难以置信,脸色异常难看,眉眼含着泪珠子,一点都不比洛锦意的少,如今一滴滴地往下流淌。
可惜,她眼里滴下来的泪并没有引得某人心软。
“你就,这般喜爱她,当真如此绝……”
“是!”
这话回答的毫不犹豫。
这边的孙老夫人脸上的神色也是彻底挂不住了,使劲扯了一把自家哭的正惨烈的孙女。
交给了身后跟着伺候的下人。
挡在了孙季如的身前,脸上尽力维持着些许的笑意:“今日我这孙女是身子不适,脑子糊涂了,说话也是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若是说了什么不适当的话,还望众人多多担待。”
“如今这谢礼也送了,小郎君老身也是见了,就不叨扰各位了,家中有事,我和孙女这就该回去了。”
临走之前,孙老夫人还扯着笑环视了站在厅堂内的各位一眼,似开玩笑地说着:“想来,各位都是明白人,规矩人,必然不会乱嚼舌根,胡言乱语的,老身是信得过的,毕竟我与你们家中长辈皆是认识的。”
说完了这句话,孙老夫人就是使劲拉着似失了魂魄般的孙季如消失在了众人视野里。
孙老夫人走后,屋内也变得嘈杂不堪,如同闹市般。
多数是在讨论孙老夫人方才的那话。
那是什么话?
众人皆是不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