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是妥协了,要容成玦当孙女婿。
上杆子做平妻。
可惜了,谁能想到,时候不对,容成玦拒绝了。
这一家子这才迫不得已给孙季如寻了个夫婿。
那孙季如当是也死心了,听说没有再反抗,嫁给了那才华学识都十分得体地杨彦。
刘曦月瞧了那边脸色难看的孙季如一眼,唇角勾勒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来。
至于为何这祖孙两人为何搞这一出?
当然不是因为她们傻。
说起来,倘若洛锦意先前不知道五弟错过了孩子出生,在外忙碌了一整夜皆是因为孙季如,在今日满月宴,从孙季如的口中得知了,洛锦意心中怕是堵塞难受,今日的宴会恐怕也难以好好操办,丢了衡王府的脸面也是极有可能的。
向来精明的祖孙两人不可能想不到。
这样有意为之,明面上说着报恩,恐怕就是想恶心一番洛锦意。
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今日怕是还有第二层,也就是最为重要的原因。
孙季如曾经千方百计想要嫁给衡王府五爷之事,在京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嫁的杨家是刚派遣来京都的。
扬家众人或许一时间不曾耳闻孙季如曾经对容成玦的一片心意。
可已然过去了将近半年了,怎会没有听过旁人的闲话碎话。
哪个男人会不在意妻子和旁的男子的流言蜚语。
不只男人会在意,那娶儿媳娶孙媳的公婆也是万万不能接受,觉得丢脸至极。
必然会事事拿乔,给孙季如脸色看。
想必,孙季如如今在夫家也是不好过的吧。
而这些所谓的流言蜚语,都是有凭有据,并非是瞎话,孙季如就是想解释,想撒谎也不是这么简单容易的事。
或许也就只能再出一个流言,把孙季如剖开,证明孙季如已然对容成玦无情,甚至从始至终都不曾有分毫情谊,至于曾经两人的流言,不过是另一个人一厢情愿罢了。
把两人曾经的爱慕谣言全部都归咎到五弟一人身上,这样,她孙家曾经的大小姐,如今杨彦的妻子,杨家的大儿媳就能好好过日子了。
不用再受到公婆刁难,更不用再受夫君的冷落和质问。
若是往后京城谣言说,两人之事,皆是容成玦一人之念,更是容成玦痴缠孙季如,她孙季如是个老实本分向来注重男女大妨的大家闺秀,她孙季如就能把帽子摘了。
刘曦月越是想,就越是想笑。
她哪里想过,曾经清冷高雅,不可一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孙家大小姐孙季如,竟是也这么的俗气之际,能为了讨好一个男人,过好日子,当了贤妇,就来胡乱造谣了起来。
这孙季如以前如何爱慕容成玦的,她身为衡王府地儿媳还能不知道?
如今想摘掉了,哪里能那么容易。
就是希望这洛锦意可别这样的傻,生生地被这狡诈的祖孙二人给蒙骗了去。
她还是挺希望看到这孙老太太吃瘪的模样的。
刘曦月怕是如何也想不到,她能想到这一层,正是因为洛锦意故意引导众人往这边想的缘故。
此刻的厅堂内,自然不只是只有刘曦月想到了这一层,许多只要不傻的内宅夫人姑娘都是顿时头脑清醒,如同刘曦月一般,醍醐灌顶分析起了事情的原由来。
想通了,就都一个个眼神怪异地看向了孙家祖孙二人。
这边的孙老夫人显然察觉出周围的一丝异样,不过她是尽可能地回答了洛锦意所说所问之言。
“是……是嘛,原来玦儿已然同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