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也保不住我。”
听到这里，袁昊罡长出一口气。
“到这时候，你几乎已经上了必死名单，竟然还处变不惊，思虑万千，我果然没看错你。”
“只要我没死，就永远不会慌乱。”
李霄轻笑。
实打实的说，他这算是降维打击，即便慌乱，也是在担忧赵婼他们。
不论死不死，他都没有什么怕的，做都做了，怕也无用。
即便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封魔天，依旧得死！
“我日晚便回。”
袁昊罡说完，闪身出了房间。
“婼儿，别担心，没事的。”
李霄起身，摸了摸赵婼的肚子。
“我不怕，由你在，能有什么事。”
赵婼摇摇头。
“走，下去夫君下面给你吃！”
李霄邪恶一笑，带着赵婼下楼。
“吃就吃，你笑这个样子作甚？”
赵婼白了一眼。
“没啥，想到了一些事情。”
李霄嘿嘿一笑。
...
日头微斜，某未知山巅。
袁昊罡在山门外作揖。
“师尊，弟子求见！”
喊了一声，却没听见应答。
袁昊罡疑惑，推门而入。
院子里一切都没什么变化，石桌石凳。
进入屋子，袁昊罡看到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想必老人家不在已经有段时间了。
“难不成，真要错过了吗？”
袁昊罡不解。
扫视一圈，在桌子看见了一封信，信上也有落下的灰尘，袁昊罡急忙拿起。
信封短暂，只有六个字。
袁昊罡看罢，双手顿时颤抖。
“不，不可能！”
冷静自信如他，竟然也慌乱了。
他攥紧信，转头扫视了一眼屋子，眼神表情不断变化。
足足盏茶功夫过去，他才做深呼吸状，随后单手一抚，屋内灰尘尽皆被清扫赶紧，落入屋外的地面。
最终，他做了一揖，抛出古剑，乘骑离去。
...
很快，黄昏到来。
房间里，李霄和三女组成了麻将局，正在玩着。
袁昊罡突兀闪身进来，其面色有些煞白，喘息非常。
“这么快？”
李霄一惊，急忙扶着他坐下。
这一趟，怕是费了袁昊罡不少的气力。
赵婼急忙递上茶水，袁昊罡手指微微有些发抖，茶杯还没送到嘴边，啪嗒一声，就被他捏碎。
烫水洒了他手上，衣衫都是，但是他却毫无感觉。
“何故如此不小心？”
赵婼急忙拿过手巾。
“怪我。”
袁昊罡叹息一声，接过擦拭了一番。
随即，他将怀中的信掏出，放在了桌子上。
“老人家离去多时了，只留下这么一封信。”
赵婼急忙拿起，打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写的什么，怎么你们俩都慌了神？”
李霄摇头失笑，一位剑仙，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剑仙，一位执掌商号多年，向来沉稳的大掌柜，都是如此表情。
赵婼低下头去，将信递给了李霄。
“我倒要看看，这封信能不能吓住我。”
李霄不信邪，接过一看，顿时愣住。
简短的六个字。
自作孽，不可活！
这短短的六个字，果然将他吓住了！
片刻后，李霄握着信，顿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自作孽，不可活？
此时，袁昊罡一把拉住了李霄的手。
“师尊是在说我，你何故如此？还是按照原计划，我定要在杭州之外，斩杀这第五湛！”
“一次没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