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和江汀的母亲名叫莫屿灰,是一名摄影师,常年在外奔波,在家的时间不多,
她对这姐弟二人都很放养,江汀和她一起住,管得还多些,江潮这里,基本就是撒手不管的状态。
这次忽然提起要过来看看他,还真是让江潮十分惊讶
“阿汀说小裴平时那么照顾你,总得向人家表达一下感谢。”电话那边,莫屿灰懒洋洋地说,“我回忆了一下,上次跟他一块儿吃饭,还是他刚毕业那会儿,也确实挺久没见过了。”“行吧。”江潮应下,又抱怨了一句,“行明天安排,但你打电话能不能看看时间啊。
江潮这胰气随草屿灰
母亲大人-
-开口也噎人得很:
“下次再说吧,就这么差,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被这通电话一搅,想做点什么的兴致都给搅没了。
江潮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暴躁
裴林倒没什么表情,就抿着嘴幸灾乐祸地看着江潮傻乐,
他穿了一件江潮的睡衣。没穿裤子。用裸袁在外的膝美慰慰江潮的大腿。还坏心眼地冲他“略略略”自从那天晚上过后,这种只属于爱人之间的亲密接触发生过很多次了。裴林的浴室还坏着,每次洗澡时都被江潮找理由挤进去,然后又....但是这个事情也很难说,最关键的一步,到现在都还没有突破
一开始是太混乱了,裴林的大脑都不太清醒,不能、也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做些什么。
他们都是对方极为珍视的、重要的人,他们不愿意,也绝对不想将那些情不自禁归因于药和酒。
就这么拖着了
再后来,等到两个人都确定了对方的心意,可以准备做点什么时,江潮这工作调动又安排上了
又又过了一个周末,小别重逢胜新婚,再想把这件事提上日程时,又被莫屿灰的电话打断了。
裴林简直快要笑死,他偏过头去偷偷笑着
他越笑,江潮越觉得郁闷,最后唛了一声,伸手过去拽裴林的发丝。
裴林笑眯眯地躲开。他用脚轻轻踩着江潮的大腿,把没用上的东西重新寨进正方形的小包装里
装着装着,脸又红了。他从江潮的床上跳下来,小跑着离开,嘴里念叨着:“睡、睡觉了哈阿潮!‘说着就要回到自己的卧室
江潮眼疾手快下床去抓他
很轻松地在裴林开门前把人按回怀里
江潮用手抵着门,把开了一条缝的房门重新关上。他微微低头,用鼻子碰碰裴林的眼角,语气略带威胁:“你在笑什么?“我没有笑,”裴林乖巧道
,“你听错了,阿潮。
还在不知死活地挑衅他:“你看你最近,太辛苦啦,年纪轻轻,竟然已经幻听了!
江潮眯眼:“嗯?
裴林掩嘴偷笑。
最后还是在房门口又腻歪了一会儿。
“亲一下。”江潮指着自己的脸,面无表情地说,“不然不让你走。
裴林推他的脸,小声嘀咕说:“你好不要脸.....
江潮:“嗯?
“.....”裴林绞着手指,凑过去亲了一口江潮的左脸。
“这边。”江潮换了个方向,又用手指指自己右边的侧脸,
裴林抿着嘴瞪他:“.....你不要得寸进尺.....
江潮完全不为所动,依然指着自己的脸,重复道:“这边。
裴林按下心里那点不好意思,磨磨蹭蹭凑过去,贴着江潮的嘴角亲亲他
哪想到可恶的江潮瞅准这个时机突然扭过头来,按着裴林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
裴林噫噫呜呜地抗议着,很快又被他吻得头晕眼花,不知不觉就抱紧了江潮的腰。
十分钟后,裴林手脚绵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脸上泛着红,四肢带着酥麻
他往床上一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