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二月初七,
金盆洗手大典之日。
衡阳城锣鼓齐鸣,张灯结彩,十分热闹。
江湖人中,只要是正派人士,有点威名的,都参加了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
“各位前辈同辈远道而来,刘正风心里,实在是感激不尽,想必各位已经都知道了,兄弟我受朝廷恩典,当了一个小小的官吏。”
“这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江湖上办事,讲究的是义气,这朝廷公务,必须奉公守法,日后这两者,若是有所冲突,不免叫兄弟为难,所以,从今天以后,刘正风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说及至此,刘正风心中十分开心,今日邀请的各大派,以及江湖中的人,都十分给他面子,来至此参加他的金盆洗手大典。
“当然了,在座的各位,要是到衡阳城内,仍然是我刘某人的朋友。”
“只不过这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恕刘某,就不在过问了。”
刘正风一席话,前面的场面话说的在场的一干江湖人士还十分受用,但听到刘正风后面说及自己即将当上朝廷官吏,心里开始有所不满,
自古侠以武犯禁,在江湖人的心中,朝廷官吏便等同于做了朝廷鹰犬。
少部分人,心中暗骂刘正风,这个朝廷鹰犬。
刘正风转身,双膝下跪。
“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传录武功,未能光大衡山派门楣,十分惭愧,好在本门有莫师兄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从今以后,刘正风金盆洗手,但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达升官进爵之事。如为誓言,有如此剑。”
“--ping”
单指直接将剑劈成两半。
众人见状,眼神微眯,各自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唯有岳不群,
张着头,
时不时朝厅外看去,
不似平时稳重的样子,引得坐在一旁的恒山派的定闲师太心中暗自疑惑。
仆人将金盆端了上来,放在厅中央。
一个金色的盆内,装了近一半的水。洗了手以后,便代表着刘正风从此以后,与江湖不在相关,不再是江湖中人。
“且慢!”
刘正风正欲洗手,门外一声大喊,吸引众人望去。
门外众人,乃是嵩山派的十三太保。
为首叫住的正是大嵩阳手费斌。
刘正风见来者不善,心中开始细想解决的办法。从昨日起,便猜测今日的事情,不可能一帆风顺,只是没想到,这嵩山派竟然打算在今日发难。
定睛一看,见丁勉还拿了五岳剑派的盟主旗,心中更是大沉,看来今日无法善了。
当即打算强行金盆洗手。
丁勉见刘正风打算强行洗手,一道真气直接毁了刘正风金盆洗手的金盆。
一旁的各大派之人顿时皆惊。
丁勉顺带着让手下,拉出挟持的刘正风家人。
如此卑鄙的行径,让各大派,以及来参加的江湖中人所不耻。
自古祸不及妻儿,便是这个道理。
丁勉看了一眼众人,见各大派的眼中不善,不急不忙的抛出刘正风与魔教左使曲洋合谋的消息扔如人群。
消息令在场的众人十分惊讶与质疑。
但,令人在场众人更加惊讶的是,
刘正风,自己竟然承认了。
于是乎,刚才因为费斌如此小人行径的众人,纷纷倒戈相向,并且劝刘正风说出曲洋的下落。
“咚”
“咚”
两声声音,令再次众人望去。
两个人的身体被扔了进来。
熟悉的人,一眼望去,便发现两人分别是华山派的令狐冲和魔教曲洋。
“师父,是大师兄。”
劳德诺上前扶住昏迷着的令狐冲,刘正风也上前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