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种只会在儿女身上找优越感的垃圾父母,可绝对不是说您的意思,师父您这是为人民服务,月月以后长大了肯定会理解的!”
随着手机屏幕光一黑,陈民闭上眼靠坐在那,听着雨水拍打着车窗的声音,忽然点开一个对话框,打了几个字发过去。
“小区的监控看了吗?”他忽然问道。
见他没有放在心上,杨衡也松了口气,跟着连忙回道:“之前半年江皖小区的监控我都看了,也和保安聊过,但是江皖平时很少出门,所以保安对她印象几乎没有,偶尔周颉也会上来坐一坐,但基本上都是白天,显然知道她晚上不喜欢被人打扰,可是不应该江皖家里连男朋友的拖鞋都不准备,不过女孩子的心思也就只有女孩子知道,回头我问一问周玲,这种情况代表什么意思。”
对话框突然弹出一条消息,只有简单的一个字,好。
陈民嘴角下意识扬起些许弧度,忽然又想起刚刚周颉的反应,对于十四号这天,他仿佛格外敏感,而且反应也很奇怪,而江海年被杀这天,江皖也说不清楚自己去了什么地方。
并不是他根据巧合来判断,只是江皖身上的疑点的确很多,从这两次接触下来,看得出对方是一个逻辑十分缜密的人,不应该连自己去了什么地方也说不清楚,这只能说明那天她在一个不想让人知道的地方,又或者她在隐瞒什么东西,甚至比被怀疑更让她恐慌。
还有一种可能,她在故意制造疑点,让警方把目光转移在她身上,从而给真正的凶手做遮掩。
但几番交谈下来,她似乎并不想被当做凶手怀疑。
而且江皖鞋柜里都是三十六码的尺寸,只是这种巧合说明不了什么,女性的鞋码大部分都在36-38之间。
如果说江海年的死,江皖有充分的杀人动机,那安露的死又是怎么回事,前面两桩连环杀人案被害者都是死于意外,唯独安露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去了环翠山,并非无意间路过,可凶手是怎么知道她会去环翠山,还是其实就是凶手故意引安露去的环翠山?
“这半个月小区监控也记得调过来,看看江皖有没有出门。”他叮嘱道。
杨衡点点头,“好!”
雨势越来越大,渐渐打湿了她的满天星。
系好安全带后,江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满天星,几颗雨珠点缀下愈发显得生机勃勃。
她笑了笑,跟着就把花放在后座,一边拿出纸巾擦拭身上的雨珠。
“抱歉,这几天下雨,我不该约你出来的。”周颉一边转动着方向盘面露歉意。
江皖扭头看向窗外的雨景,“这部电影我也想看,再不出门就要下映了。”
他顺势握住女孩纤细的手,“对不起,这段时间我比较忙,没有好好陪你,我看陈警官挺细心的,肯定能够找到杀害伯父的凶手。”
女孩原本回握的指尖忽然缓缓松开,靠坐在那闭上眼没有出声。
“刚刚陈警官问我十四号去了什么地方,我没有具体回答他。”他低声道。
车厢里陷入一片安静,江皖呼吸隐隐加快,面上依旧没有任何波动。
连续几天的大雨仿佛在冲刷着这座城市的污秽,然而路边摆摊的小贩却不见少。
纵然已经到下班时间,局里每个人依旧在加班加点,市内连续出现几桩杀人案,如果不尽快侦破,不仅会给民众带来恐慌,也会给影响整个城市的正面形象。
“诶,那江海年打女儿,江皖妈妈不管吗?”关志仿佛想起什么,于是把目光投向那边的周玲。
后者喝了口茶提提神,语气颇为义愤填膺,“怎么管?江海年就是一个渣滓,稍有不如意就连老婆女儿一起打,据邻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