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要小心背后,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谁会在你身后。“
这是晚上,铁匠铺里的活动已经放缓到一个平静。铁匠铺里静悄悄的,只有锤子敲击钢铁的稳定而有节奏的铿锵声和熔炉的噼啪声。
艾因摇摇晃晃地从前门进来,把寒冷挡在身后。阿伦德抬起头,提出了一个眉毛。
“你去哪儿了?”他毫不犹豫地问道。
艾因走到火边暖手。他的小脸因汗水和兴奋而发红。
“对不起,父亲,”他低声说道。“我又和梅里尔和伊万在树林里玩了,我们忘记了时间。当我们开始往回走时,天已经黑了。”
“哦?”火花从铁砧上飞溅出来。在铁匠铺的后面,一个小孩开始哭了起来。
“阿伦德!”瑞亚隔着墙喊道。“已经来帮我准备晚餐了!肉桂越来越不耐烦了!”
嚎啕大哭继续,阿伦叹了口气。他用一把钳子夹起熔化的金属条,把它浸入一桶水中,看着一团团蒸汽嘶嘶地喷向空中。
“孩子们在森林里游荡很危险,”他说。“尤其是晚上。”
“我们很好,”艾因挑衅地说。“我们有剑和矛来保护自己。“
“剑和矛?”
艾因咬着嘴唇。“嗯,我想他们更像是工作人员。还有俱乐部。”
“你是说棍子吗?”阿伦德把那段金属放在一边,然后脱下围裙。“你到底在玩什么?”
艾因说:“我们没有在玩。“我们和怪物战斗,寻找宝藏,就像古代的英雄一样。“
“你又在听garax了吗?”
艾因没有回复。
“成为英雄并不像故事描述的那样令人兴奋,”阿伦说,用一块布擦了擦手。“这是危险的工作,人们很少会欣赏你。多数英雄英年早逝。”
“听起来还不错,”艾因回答道,“如果这意味着我的名字将被后人铭记,在我死后很久仍被传唱。”
“你现在是这么说,但当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有了妻子和两个孩子时,你会有不同的想法。”
艾因眯起眼睛。“你这么说好像你曾经是个英雄。“
阿伦德耸耸肩。“我不会这样称呼自己。但我确实对战斗和冒险略知一二。英雄做的那种事情。”
“你能教我吗?”艾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阿伦德!赶快让自己有用起来吧!”
阿伦退缩了。“我来了,亲爱的!”他把布扔到一边,向柜台后面的门走去。“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教你。”他说着,回头看了看。“你可能会发现一些有用的技能。但我现在要警告你,这并不容易。”
他消失在门口,留下艾恩一个人。片刻之后,肉桂安静下来。
艾因看着他父亲挂在墙上的剑的收藏。他脸上绽开了笑容。
雨整整下了一夜,一直下到第二天。在阴沉的天空下,马匹拖着马车在泥泞中艰难行进,进展缓慢。有好几次它们被卡住了,打捞者不得不在倾盆大雨中下船将它们从车辙中推出来。
天气寒冷、阴冷潮湿,但令艾因惊讶的是,艾因从未表现出任何悔改的迹象。当障碍来临时,她处理着它们,她的头发贴在头皮上,斗篷紧紧地裹在肩膀上,下巴牢牢固定。她没有抱怨食物匮乏,一次也没有。当她不得不帮助每个人推车时,她没有抱怨,当她脚后跟起了一个又红又肿的水泡时,她也没有抱怨。艾因带着勉强的钦佩看着她。
一天过去了,雨没有停的迹象。有好几次艾因发现自己的目光游离在他们周围的树林中,他的思绪飘向了阿伦和雷亚以及他真正的父母是谁。没人看见时,他把黑檀木盒子拿在手里翻来翻去,当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