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致晔拉着她:“碰巧了买下来。不必特意寻。陈小慧特意寻找,不是差点落入别人的圈套?”
那件事叶烦跟耿致晔说过:“还记得啊。”
“你说的话不敢忘。”
叶烦白了他一眼。
耿致晔不在意地笑了:“可是她家房子跟她说的家底不匹配啊?”
“这种情况也常见,祖父祖母死了,她父亲是庶出,被当家嫡子分出去单过。也有可能家道中落,房子比古玩好变现,大房子换成小房子。”
耿致晔:“不管这些,房子没问题就行。你下午还去那边?”
叶烦点头:“跟他们说了,头天夜里或者当天下大雨,不能开车我就不过去。”
“北方雨水少,可能到我去学校报到都是好天气。”耿致晔见公交车来了,叫叶烦先上车。
叶烦到车上才发现坐两站就要下去。耿致晔听到她嘀咕,低声说:“外面热,车上凉爽。”打开车窗,凉风进来。
随后俩人下车等一会就等到一班公交车,但也不是直达耿家胡同后面的公交站牌,两人又转一路车才到。
到家耿致勤就问房子怎么样。
叶烦说还行。耿致勤以为没看好,就没多问。
下午叶烦和耿致晔出去,耿致勤以为他俩继续看,等他俩过户回来,耿致勤惊得张口结舌:“买买——买好了?嫂子,你买菜呢?”
叶烦:“合适就买了。于姨,这几天你和致晔带着犇犇、大宝和二宝打扫一下,把家里的小东西移过去,大件等我用供销社的三蹦子拉过去。”
于文桃:“这就搬了?你妈知道吗?”
叶烦:“回头告诉她。靓靓太小离不开她,她没法帮我收拾又惦记这事,肯定因此闹心。”
“多少钱啊?”
叶烦没有直接回答,笑着说:“不便宜也不算贵。我看了一下,从那边到小勤的学校比小勤到这边顺路。离卉卉姥姥家也近。离犇犇的学校不到一公里。离二宝的小学四五百米。”
耿致晔解释除了主卧还有三个卧室,他继母可以住公子的房间,大宝可以住前房东的房间,二宝可以住房东她姐的房间。
叶烦等耿致晔说完又说:“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是好好的搬出去的,床挺宽的,可以睡两个人。”
于文桃一直不敢一个人住她和丈夫的房间,叶烦的话音落下,于文桃就说:“一会儿你走了我们就过去看看。”
叶烦坐公交车去供销社骑三蹦子,于文桃、耿致晔和耿致勤带着四个小的坐车去新家。
以前于文桃去领导家里玩,见过领导珍藏的家具,而耿致晔给她安排的房间里全是那种家具,以至于她满意的不行,恨不得立刻搬过来。
翌日上午,于文桃把家里收拾好,就叫耿致晔、耿致勤和耿卉卉跟她搬行李,打扫房间。叶烦下乡辛苦,在家休息,顺便盯着三个小的。
昨儿耿犇犇听他叔说以后可以跟大宝一个房间也要帮着收拾,因为他非常厌恶去姥姥家,到姥姥家晚上练字,早上还要背古文。
耿犇犇知道姥姥希望他腹有诗书气自华,可是他在学校学,到家还要学,星期天放暑假也要学,他很烦。
耿致晔见他十分想去就带上他。
到了那边,耿致晔先借个梯子,把房间的瓦都检查一遍,确定没有漏水墙裂等情况才正式收拾屋子。
耿致晔整理厨房的时候不想用不认识的人的餐具,破损的就扔了,像老物件且完好的都用抹布擦干净,然后塞在正房那个珍宝柜中。
耿致晔陪于文桃忙三天,不得不去学校报道。
叶烦开学还早,继续往返城里和乡下,期间耿致勤的几个舅舅舅妈坐公交车去叶烦摆摊的地方帮她卖菜,也是熟悉熟悉行情,耿致勤和耿卉卉抽空把家里东西往新家移。
开学前两天,叶烦告诉于家村的人她要上学,以后只能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