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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正形(2 / 7)

眼熟?”

叶烦:“我把你毛衣拆了。改天做新的。这线做手套都不暖和。不过正适合大宝二宝现在戴。腊月戴棉手套。今年年初从家里拿的还能戴两年。”

耿致晔:“于姨做的?”

叶烦点头:“年年都给卉卉做。说小姑娘喜欢新的,人家有她必须有。小勤说她小时候于姨都没做过?”

耿致晔仔细想想:“于姨经常给她妈钱,爸发的东西她也偷偷塞给她妈。老太太可能怕爸生气,照顾小勤那段时间什么活都抢着干,跟老妈子似的。有次大哥回来看爸和于姨不帮忙,逮住两人骂一顿,说国家才成立几年就忘记自己什么出身,真把自己当高官和官太太。好像从那以后老太太就缝缝补补。洗洗刷刷的活是于姨和爸的。他们不在家,我放学回来早了我做饭。有时候于姨的嫂子弟妹进城帮我们拆洗被子。”

叶烦知道于文桃的母亲在耿家呆过很长一段时间,但不知道还有这出:“难怪于姨怕大哥。原来他连亲爹都骂。”

“老大谁都数落。”耿致晔道,“我刚到这边就写信说我是边防军,不是土皇帝。就这个岛,有啥值得我惦记?在他眼里有钱也买不到的大鳗鱼大螃蟹,人家渔民都不稀罕吃。”

叶烦问:“敢当着你大哥的面这么说吗?”

耿致晔点头:“怎么不敢?他现在又打不过我。”坐到她身边,“我不跟他计较不是怕他,我尊老。好比尊重我岳父岳母和大舅子。”

叶烦点头:“明白,不尊重我大嫂!”

“故意挑刺啊。”耿致晔看着手里的线,“这么冷的天,要我说白天再织。”

叶烦:“今晚不织。”

“那你回头给我织一双?你都给我织过。”

叶烦转向他:“你确定?”

耿致晔:“我确定!你想说咱俩结婚前那个围巾?丈母娘三催六请叫你织的。”

叶烦震惊:“你你——怎么连这事都打听?”

耿致晔笑着摇头。

“我妈说的?”叶烦问,“她怎么想的?”

耿致晔:“你在你妈眼里样样好,丈母娘肯定想说你好好珍惜叶烦烦,但又不好明说,就说你只给我织过围巾。”

叶烦:“你不提我都忘了。我拆的这个毛衣谁织的?”

“两个袖子小勤织的。”耿致晔说着忍不住笑了,“小勤自个说的。她看到我身上的毛衣就问合不合身,袖子小不小。还有毛裤,也是你俩织的吧?”

叶烦白他一眼,禁不住嘀咕:“我身边这些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碎嘴。”

耿致晔靠到她身上:“叶烦烦,叶烦烦,叶烦烦——”

“念经呢?”叶烦好烦,“织行了吧。”

耿致晔啧一声:“好勉强啊。”

叶烦瞪他:“没完了?”

“完了!”耿致晔坐直。等叶烦缠好毛线,他就出去叫俩孩子回来洗脸洗脚。

大宝终于可以参加大孩子的活动,玩得正起劲,就叫烦人的爸爸找妈妈玩儿去。

廖苗苗学一天新知识,饭后不想看书在外面跟年龄相仿的小姊妹聊天。听到大宝的话,廖苗苗下意识看耿致晔,见他二话不说转身回家:“大宝,你爸找帮手去了。”

耿大宝大声说:“我爸没帮手。”

廖苗苗:“你妈呢?”

掰着腿跟人斗鸡的大宝停下,犹豫一秒,抓住妹妹:“回家啦。”

到院里,叶烦从屋里出来,大宝轻轻推一下二宝,二宝跑过去抱住她妈的腿:“妈妈,我困啦。”

叶烦哼哼两声:“这么不巧啊?妈妈还想教哥哥英语单词,叫爸爸教你俄语呢。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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