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能挡,何不试试这位高兄弟破暗器的功夫?”
黑白子冷汗未停,直言道:
“我既已输了,还比什么暗器,再说高兄剑法之高,世所罕见,何必自取其辱!”
高易见他磊落,不由也暗起好感!
秃笔翁只是挂念着那幅张旭的“率意帖”,恳求道:
“童兄,请你再将那帖给我瞧瞧。”
向问天微笑道:
“只等大庄主胜了我高兄弟!此帖便属三庄主所有,纵然连看三日三夜,也由得你了。”
秃笔翁道:
“我连看七日七夜!”
向问天道:
“好,便连看七日七夜。”
秃笔翁心痒难搔,问道:
“二哥,我去请大哥出手,好不好?”
黑白子道:
“你二人在这里陪客,我跟大哥说去。”
转身出外。
丹青生道
:“高兄弟,咱们喝酒。唉,这桶酒给三哥蹧蹋了不少。”
说着倒酒入杯。
秃笔翁怒道:
“什么蹧蹋了不少?你这酒喝入肚中,不久便化为粪便,给我写在墙上,才是流传千古!”
高易附和道:
“此字旷古绝今,定当流传千古!”
秃笔翁更是兴奋,拉着高易就是敬酒!
……
喝的正是尽兴,黑白子走了回来对着高易说道:
“高兄弟,我大哥请你进去,童兄在这里在喝几杯如何!”
向问天一愕,怕高易露出破绽说道:
“这个……”
见黑白子全无邀己同去之意,终不成硬要跟去?叹道:
“在下无缘拜见大庄主,实是终身之憾。”
黑白子道:
“童兄请勿见怪。我大哥隐居已久,向来不见外客,只因听到高兄剑术精绝,才邀请一见,绝不是怠慢童兄”
说着还连连拱手道歉。
高易放下酒杯,跟着黑白子走出棋室,穿过一道走廊,来到一个月洞门前。
月洞门门额上写着“琴心”两字,以蓝色琉璃砌成,笔致苍劲,当是出于秃笔翁的手笔。
过了月洞门,是一条清幽的花径,两旁修竹珊珊,花径鹅卵石上生满青苔,显得平素少有人行。花径通到三间石屋之前。屋前屋后七八株苍松夭矫高挺,遮得四下里阴沉沉地。
黑白子轻轻推开屋门,低声道:
“请进。”
高易一进屋门,便闻到一股檀香。黑白子道:
“大哥,华山派的高少侠来了。”
内室走出一个老者,拱手道:
“高少侠驾临敝庄,未能远迎,恕罪,恕罪。”
高易见这老者六十来岁年纪,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了进去,直如一具骷髅,双目却炯炯有神,定当内力不俗!
拱手说道:
“在下初到贵庄,多有打扰!”
黑白子道:
“我大哥道号黄钟公!高大侠相比有所耳闻!”
高易道:
“久仰久仰!早就耳闻,恨不能拜见!”
黄钟公道:
“听说高少侠是华山派前辈风老先生的传人,剑法如神。老朽对风老先生十分仰慕,听说风老先生前些日子剑意大成,隐居华山,恨不能前去见识一番,幸得风前辈的传人到达毕庄!”
高易道:
“在下资质鲁钝,也顶多学的他老人家剑法的十之一二!”
黄钟公叹道:
“倘若你真只学到他老人家剑法的十之一二,而我三个兄弟却都败在你剑下,风老先生的造诣可当真深不可测了。”
随后又招呼道:
“来来,请进琴堂用茶!”
高易和黑白子随着他走进琴堂坐好,一名童子奉上清茶。
黄钟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