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尔法心术不正这件事沈修宁早就发现了。
沈修宁倒是不担心自己,旭尔法敢来搞他就让他原地出殡,但是他那个弟弟……
赫米提和沈修宁想的是一件事,说道:“你那个弟弟更危险,他是不是跟旭尔法有点什么?”
“我也不知道。”沈修宁想起宴明镜都头疼,“但是上次那个事情之后,旭尔法不怎么来找他了,希望老二跟高悬好好过日子,别再弄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赫米提突然笑着,走过去伸手勾了勾沈修宁的手心,问道:“那你呢?”
沈修宁看着赫米提,反问道:“我怎么了?”
“你……”赫米提有些犹豫,“没什么。”
沈修宁不知道赫米提想问什么,眨眨眼睛说道:“我跟旭尔法不熟,你别瞎想。”
赫米提笑意加深,说道:“你以为我怕你和他有什么,吃他醋啊?不会的,你放心。”
沈修宁点头:“你信我跟他不熟就行。”
“不是你和他熟不熟的问题。”赫米提的脑子又没跟上嘴,“是你俩要是真的有什么也轮不到我吃醋啊,我……哎呀。”
沈修宁脸色已经比月光都要冷了,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跟谁有什么你都无所谓对吗,赫米提我告诉你,你现在随便嚣张,你给我等着,你早晚有哭着求我那天!
沈修宁把马拴好,转身气呼呼的就走了。
赫米提走路还是腿软,大声问道:“你干什么去啊!”
“回家!”沈修宁生气的口不择言,“回家告诉我爹,说你欺负我强迫我!”
“什么?”赫米提顾不得那么多赶紧追,“你别胡说!你爹气急了真动手我遭不住的!你别去!”
*
沈修宁才不会傻到自投罗网呢,要是告诉宴卿鸣他跟赫米提的关系有了质的变化,怕是先挨打的是他沈修宁。
眼看快天亮了,沈修宁溜回家进了自己房间。
在马厩弄脏的衣服上还沾着草料,换了身干净衣服,把脏衣服丢在一边。
沈修宁独自坐在床上才回忆起刚才的疯狂。
今晚赫米提先动的手,他是真心想要沈修宁,沈修宁也默认了他可以这么做。
但是,箭在弦上了赫米提打了退堂鼓,赫米提觉得这事是在犯罪,他在教唆人家孩子做坏事。
沈修宁不算是个怕疼的人,但他确实忍受不了疼痛。
赫米提想和沈修宁发生身体关系,他决定换一种方式。
一种既可以不让沈修宁疼,又可以让他们更加亲密无间的方式。
赫米提主动躺下来,这疼痛他选择自己承受。
沈修宁认真的思考了半晌,不能占了别人便宜就这么算了。
是时候该和自己的父母谈谈成婚的事情了……
*
赫米提回了他在边关城的住处,没力气沐浴更衣,直接倒在了床上。
赫米提真的没想到事后会这么难受,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昏昏欲睡的赫米提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微凉的手贴在脸上很舒服。
沈修宁摸着赫米提滚烫的额头,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赫米提发烧了,人已经不太清醒了。
沈修宁烧了热水,弄湿布巾解开赫米提身上的衣服给他擦身子。
换上干净的衣服再把人塞进被子里,沈修宁才踏实了下来。
赫米提昏睡着,时不时的动一下,好像睡得很不踏实。
守在床边的沈修宁,眼珠都不眨一下的看着赫米提,他想了很久似乎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