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死了丈夫回娘家,跟我夫人住在一起有什么的,咱那王府虽然不是最好,让阿姐住的舒舒服服的可是绰绰有余。”
皇上病重,范玉良那个老狐狸和贤王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沈介音被困在北蛮回不来。
宴卿鸣还不知道此番回京,范玉良看见他没死会怎么想。
瞅了一眼床上睡得呼呼香的高悬,沈争堂笑眯眯的伸手去拉宴卿鸣的手。
宴卿鸣在想事情,抬头看过去:“怎么?”
“十来天了。”沈争堂说话的声音有些腻歪,“你恢复的差不多了吧,为夫想跟你亲近亲近。”
宴卿鸣抽回自己的手,抬手食指敲在沈争堂脑门上:“外公说了要一个月,你再忍忍。”
“忍不了一点儿了。”沈争堂说着就去摸宴卿鸣大腿,“就一回行不行,你天天在我眼前晃我快疯了……”
说罢,沈争堂扯过屋内的屏风挡在床前,遮住了里面熟睡的高悬。
又扯着宴卿鸣去房间另一边的软榻上,把人按倒就开始不老实的乱摸。
“等一下!”宴卿鸣阻止猴急的沈争堂,“锁门了吗?”
“锁了锁了!”扒衣领扯腰带。
“高悬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