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人单力薄,这些天放饭时也没吃上什么像样的饭,饿极了就去喝小溪里的冷水。
烤熟的兔腿热气腾腾焦香四溢,看起来诱人极了。
所有的人都明白若是姑娘接受了食物就会遭受怎样的对待,可若是不接受,也没人能保证她能一直安全下去,甚至不能保证她能活着抵达边疆。
纪长工移开视线,不再看向那边,感慨道:“这姑娘也是命苦之人,是京城外的农户,家里有个酗酒的爹天天打她和她娘,年初他爹失手打死了她娘,奈何村里人包庇没能把她爹送进衙门,许是被她爹虐待的久了,也可能是姑娘替她娘的死不甘心,姑娘把她爹给毒死了。”
宴卿鸣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姑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问道:“村里人包庇她爹,却没包庇她对吧。”
纪长工点头道:“何止哟!不光没包庇,还连夜把她绑了送去官府,那群刁民!”
当真是个苦命的人,宴卿鸣环视四周,看得出所有人都在自保,没人能帮帮这个苦命的姑娘。
纪长工是个热心的人,也苦于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