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我的家人到底如何了。”
沈介音在边关城数月,回想起来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边疆连年战乱早已是顽疾,西疆军队嚣张的厉害,连连挑衅我边疆镇守军,闹得边关城人心惶惶,传闻西疆有位年幼的世子不过十岁就很是骁勇,真是后生可畏,眼下西疆军横行霸道倒是给你们宴家惹了不少事端。”
宴卿鸣疑惑道:“边关城有镇守军,你和廖闽也带了不少人过去,如要打仗朝中更是会派军队前往增援,我不懂这与我家人有何干系。”
沈介音眯了眯眼睛:“你父亲是屡次击退西疆军队的镇远侯,你猜西疆人恨不恨他,现在他全家落难近在咫尺,西疆人会给他好果子吃?你父亲现在是腹背受敌。”
宴卿鸣的手握成拳,泛白的关节暴露了他的心情,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道:“有什么办法能……”
“你若想解救他于水火……”沈介音打断了宴卿鸣的话,“指望小皇叔是不行的,你知道小皇叔吃喝嫖赌擅长,调兵遣将可是一点都不懂,位高权不重做个避风港还可以,其他本事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