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台上,诸国使臣,王公贵族围席而坐,黄金台下,空旷无人,似是广场,黄金台绕之而建。
时值秋令,暖阳初升,朝露蕴蕴,桂花芬香,入鼻清新,这场盛宴自清晨卯时开始,各色人群陆续而至,辽王端坐于正北王座之上,两侧是其余三国王子和使臣,盛烨旁边正是王子珞,王子珞身后是当初收盛烨明珠的使臣,使臣与祁钰目光相接顿时大骇。
当初姜王队数百人,王子自然不知祁钰他们六人的又来又往,盗窃案过后,王子珞严查内应却一无所获,那使臣只得把盛烨他们六人的事情一一告知,听后,王子珞大怒,恰在今日,那使臣方才知晓内应是昱国王子盛烨,遂示意王子珞,王子珞皱眉看向盛烨,转而轻笑道:
“盛王子还真是倜傥不羁,竟甘为姜国镖师数日,而本殿竟不知”说到后面咬牙切齿面带怒色。
“珞兄怕不是认错了人,我可是第一次见珞兄,什么姜国镖师,愚弟不明。”盛烨举杯敬茶笑道。
姜珞怒哼一声,气闷瞥了身后使臣一眼,奈何没有物证,他也只得咽下这口气。
辽王见此情形对盛烨姜珞开口道:“烨王子和珞王子好似有龃龉。”
“回陛下,兴许珞兄对我有什么误会。”盛烨回道。
“是误会”姜珞盯着盛烨咬牙切齿道。
“误会解开就好了,我们四国毗邻,当亲如兄弟,和睦相处”辽王说着便举起酒杯和座下三位王子互敬。
宴席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只听姜珞开口对辽王道:“陛下,小王游历四海,知晓不少游戏,遂有个节目想送给您,还请下看。”
说着姜珞对身旁人示意,半晌,只见台下广场上数人推入一黑布遮盖的大牢笼,似是装着什么兽,而后一人拉开黑布只见那铁笼里有数十头牛,此刻正安静地站在里面,又有一人打开铁笼,放出那群野牛,而后走出广场,不一会儿,又见一群红衣囚服的奴隶,约有五十人之多,貌似是姜珞一路上搜罗而来,他们被用鞭子赶至广场后撤去入场桥板,广场周围深不见底,因而数十头牛与那三十奴隶只得困于广场之上。
此时,姜珞吹一声口哨,只见那群野牛像疯了一样冲向红衣囚服的奴隶,瞬间一人被撞出广场跌下周围深渊,其余人见此情形,四处闪躲,却不及莽牛。
观及此处,辽王大笑,姜珞阴狠一笑,周遭勋贵们也皆兴致盎然,好似这确实是一场很有趣的游戏,而此时祁钰面如土灰,瞬间沉默,全身发抖,以极快的速度上前向辽王跪下行礼道:
“陛下见谅,小人为烨王子影卫,喜武善刺,还请准许小人借刀一用,下台表演,若是赢了,小人斗胆请求您能否做主将珞王子给您的台下奴隶送给烨王子。”
“可以”辽王兴致勃勃道。
盛烨大惊,那庞然大物有三十头之多,各个凶猛无比,在姜珞的哨声引导下更是肆意疯狂,祁钰一人携数十奴隶,定难以存活,恐命丧于此,想到此,盛烨怒道:“不可,本王命你不可”欲上前拦住祁钰。
祁钰眼疾手快,持刀运气飞身下台,无视三米宽的深渊,借力运用轻功飞至广场中央,盛烨大骇,也欲上前,被魏宁拍晕,一旁的姜珞面容阴鸷,嘲讽一笑道:“有好戏看了”
此时此刻,在混乱的兽群和人群中,盛烨取出自制墨水和狼毫,飞快地在每个人红衣印上阿拉伯数字并给予银针,这红衣是他们唯一的衣服,不能脱,否则他们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了,他们虽不识数字,但也听见并知晓自己的编号。
而后,祁钰大声指挥布阵,自己则舞动倩影,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扭身,下腰,登背,身影速度快如闪电,持刀挥砍如同庖丁解牛,面色平静毫无波澜,红衣如魅,边武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