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对祁钰的想法略感惊讶,她不知祁钰是从何处得知这些奇思妙想,为了使母亲安心以及后面的路好走。祁钰问母亲:“阿娘,你相信前世今生吗?”,母亲说:“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有呢”,于是我便道:“阿娘,我不知我为何知晓如此之多,在三年前那晚头痛大哭之后,我便有了很多想法,无缘无故的,深入骨髓形成肌肉记忆的,阿娘你相信我吗?”说完,祁钰用一种自以为很可爱的眼神,大眼扑朔,望着母亲。
对于这个回答,在别人看来也许会被当做精怪,但祁钰为此一赌,机遇和挑战并存,这步路得走,必须走,她需要一个无条件相信她的人。
却听母亲说道:“不管怎样,神童或痴傻,精怪或神明,你都是为娘怀胎十月所生,天南海北,天上地下,母女之缘,断无可断,娘相信你”
言毕,祁钰感觉竟无以言表,豆大的泪珠从脸庞滑落,有多少年没见过母亲了,也有多少年当了母亲了,祁钰想,她一个七旬老太竟有一天还能体会到母亲的爱。人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母亲的爱纵使海枯石烂也毋庸置疑。祁钰庆幸两世她都是活在爱里的。她想,此后,所有的想法祁钰出,所有的操作母亲做,她要送母亲一个锦绣前程,在这之后,母亲便在一众奴仆中也算有了一席之地。
一个月黑风高夜,像往常一样,父亲完成任务归来,他总是在夜里回家,有时会在家待上数天,有时钱币一放一坐便走,童年里父亲扮演的的角色总是弱之又弱。
而这天,他拿着数个竹简,对娘说:“小月如今将至总角,练武正当时,甚至有点晚,从今天开始,我为巡行护卫,也算是小官吧,总算脱奴籍了,以后每天下工之后,我教小月心法,等心法大成,习剑或习刀看她资质”
母亲听完后默然不语,父亲抱着祁钰玩拍手游戏,好幼稚,祁钰这样想,不过还是得装一下,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半刻钟过后只听母亲略带哭腔说:“小月不能做杀手,不能,更不能做死士”
父亲停下拍手游戏,沉默良久道:“奴仆之女,不做奴仆便是王上姬妾,现已脱奴,数年之后便要入宫,你难道打算让我小月待王上作古后殉葬,死士好歹有活到最后的权利”
母亲静默流泪,这种等级的压制,绝望到看不到头,即便出宫做平民也逃不过诸侯欺压,姬妾竞选。得利的总是那少数人。
就在这时,祁钰开口:“阿爹,我愿做杀手,愿为死士,精忠报国,像爹一样厉害”,祁钰想:我要变强,必须变强,冷兵器时代领袖没有强大的生存力和武力怎么行,强者是在一次次险境里成长的,死士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我要选刀”我接着道,剑舞风华,风姿绰约,美则美矣,震慑不足。
“好好好,不愧是我祁朝的女儿,够豪”父亲大笑后道。
自此,祁钰过上了练体,读书,练刀三不误的充实生活,顺便将更多的奇思妙想如肥皂,盐,制酒,酒精,制瓷等一一说给母亲,虽然有很多时候都失败了,但好歹肥皂是有了,不用大热天还披着油发耍刀,太难受了,母亲也成为昱朝赫赫有名的发明家。
又过四载,祁钰已经到这个世界七年了,也是时候建立一波自己的势力,于是便自请进入杀手营锻炼,杀手营直属服从王上,分派保护王子,多数为奴籍,其余为王侯近身侍卫,多为领导者。杀手营为淘汰制,一年一小比,各派属内部小比,淘汰者被调去做伐木筑房等苦力,三年一大比,整个营属大比,淘汰者同上,淘汰者完成苦力任务后可申请再入杀手营,杀手所领的任务直接来自于王上,各王子所需须上报王上以获批准,当然,各王子可培养杀手为死士,杀手自愿即可,也是上报王上批准即可,用各自特制毒药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