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直想的就是钱公子被人打了。
“怪孙儿不怕,咱们进宫去告御状,她鲍氏纵容女儿勾引你,竟然还倒打一耙让人动用私刑,我倒要看看这朝廷还有没有律法了。”
她扯着钱公子就要起来,汾阳王吓得连忙跪下阻拦:“姑姑,有事好好说,我们真的没有让人打侄子。”
王妃在一旁气定神闲的看戏,直到看到王爷窝窝囔囔的跪下,她才翻了个白眼,跟着矮了矮身子:“姑姑,不管事情怎样,您好歹问清楚,这样就算您去告御状,也好说的明白。”
这话正说到钱公子心里,他和谢辰逸弄了这一出,可不是为了和汾阳王府打什么官司的。
他就是要把谢如雪娶回家,他要看着那个打小就看不起他,在他面前高傲的像个孔雀的妾室之女,卑微的在他脚下讨生活。
要是真的闹到宫里,这门婚事岂不是要黄了。
他顺坡下马,拉住郡主的袖子道:“奶奶,虽然孙儿今日无端受了这么多灾难,但是孙儿也不是个孩子了,知道咱们和王府血浓于水,为了两府的体面,孙儿受些委屈没什么。”
“你听听!”
郡主疼惜的搂着自己的孙子,对着汾阳王就是一顿输出:“一个孩子都知道做事要留有体面,你一个那么大的人了,府上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你竟然不管后果,由着一个妾室折腾,我看早晚我那早死的哥嫂棺材板都要盖不住了。”
汾阳王被骂的脸色涨红,事出突然,他又晕倒了,怎么就能怪到他头上了。
他斜眼瞪了王妃一眼,怒道:“出了那么多事情,你去哪里了?”
王妃立刻轻快的解释道:“妾身听经后血脉不畅,差点晕倒,侧妃说她能安顿好大家,让妾身去休息了。”
事情又回到鲍侧妃身上,郡主气的拐杖直接敲过去:“这就对了,满府都落到你的手里,还不随便你折腾,我看今天这事,全是你一手策划,若不是祖先看不下去,让大家知道了真相,我们还不知道你这么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