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那种吃醋的人,只是阁老房里挂着别的女子,如今又和我亲热,实在是让人膈应。”
“你听我解释,”陈彦青无奈道。
“这真的不是我挂上去的,这个女子就是阡陌的母亲,我记得这幅画像留在了庄府,不知道是谁做主挂了进来。”
“不知道是谁做主,阁老的书房除了阁老,还能有人随意做主?”
两个人越来越针锋相对,陈彦青仰天长叹,要不是看到这幅画像,他都快忘了庄小姐长什么模样。
要说以前睹物思人还情有可原,如今他既然有了孟文瑶,自然不想把一个死人再搬出来膈应孟文瑶。
他低声哄道:“可能是福伯做的,最近我和阡陌关系紧张,他可能想用这个方式提醒我。”
“福伯是庄府出来的,他一心想着阡陌自然没错,既然如此,阁老慢慢睹物思人,以后好好和大公子父慈子孝,也不浪费福伯一番良苦用心。”
孟文瑶嘴里大气,陈彦青听着怎么都是像小孩子赌气,他捏了孟文瑶鼻子一下,哄道:“我这段日子和阡陌关系紧张,主要也是因为他不好好读书,这福伯在我这下功夫,纯属乱下药,我看这画像应该挂到阡陌的书房,让他记得他母亲为了他,可是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提醒他要好好读书。”
说完,陈彦青就亲自取下那幅画,让人趁着夜色给陈阡陌送去,又软玉温存好久才哄得孟文瑶喜笑颜开。
第二日,当庄嬷嬷和福伯知道那幅画像完全没起作用的时候,两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办,阁老完全被孟氏迷住,这是心里一点小姐的位置都没有了。”
“不能够这么下去,不然以后这个家里连公子的位置怕是都没有了。”
两个人商量许久,找不到一个好用的办法,最后,庄嬷嬷道:“要不,给小姐写封信过去,看看小姐有什么办法?”
福伯思量一会子,觉得也只能如此。
“也该给小姐去封信了。”
千里之外的某处县衙,县令许同甫下衙回家,看到妻子正在看信,一边打发丫鬟出去,一边问道:“可是京城来的信?”
看信的女子认真的看信,并没有回答许同甫的话,慢慢的她的脸色凝重起来,许同甫也凑过去紧张的问道:“可是阡陌出了什么事情?”
这时候,女子才合上信,忧愁道:“阡陌没事,是陈彦青娶妻了。”
“娶妻?”许同甫轻笑一声:“他不是被岳父下了药,不能那啥,怎么这会子娶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