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进了孟文瑶的闺房。
走过正厅,撩起闺房的门帘,就见一身藕粉的女子,在书案前作画,一个身着青绿色的丫鬟,正在小心的磨墨。
风从门帘处吹进去,孟文瑶耳后的碎发调皮的往前飞舞,孟文瑶轻柔的把碎发顺到耳后,偏头就看见霍清平失神的站在门帘处。
“刚听姐姐和侯爷好像在吵架,一个是嫡亲姐姐,一个是至亲夫君,妾身实在不知道该帮谁,就没有出声,侯爷不会怪罪妾身吧。”
“你倒是沉得出气!”
不阴不阳的嗔了一句,霍清平甩下帘子返回门口。
正疑惑霍清平怎么没动手的孟文瑶,就见霍清平一手掐到她的脖子上,狠辣道:“我夫妻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如此挑拨。”
孟清雅方寸大乱,拼命扒开脖颈间的大掌,嘶吼道:“孟文瑶偷情证据确凿,我手中还有她与苏和的书信往来,你不去掐死孟文瑶,为何要掐我。”
为什么,为什么两世受伤的只有她。
“不要,侯爷,求侯爷放了清雅,她是脑子不清,她胡言乱语,请侯爷放了清雅。”
刚才还瘫痪的孟夫人,此刻已经飞奔着过来解救自己的女儿,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房间里的孟文瑶也怕霍清平失手,也走出来劝道:“侯爷,该是老太君吃药的时候了,咱们回府去吧。”
“侯爷,求求你,瑶儿,求求你。”
孟夫人在并不坚硬土地上,硬生生磕出血迹来,孟文瑶叹了一口气,小手覆盖在霍清平的大手上。
“侯爷,别动手,武力并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
终于,孟清雅的临死前得到了拯救,她已经没有力气放下狠话,只能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看着孟文瑶和霍清平越走越远。
到了侯府,霍清平往主位上一走,大手往桌子上一拍,怒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孟文瑶被霍清平的怒吼震的一个机灵,赶紧给苏和使了一个眼色,苏和乖巧的跪下,开始哭诉:“侯爷,小女子是苏州一个商户的女儿,母亲早逝,继母要把小女子许配给一个五十的老头。
小女子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后来被人所骗,身无分文的时候被夫人所救,夫人感怀小女子身世可怜,平日里就多照顾了一些,不想被钱大奶奶误会成男女私情了。”
听完苏和的自述,霍清平紧绷的身子松弛下来,慢慢往后一靠,淡淡道:“来人,给苏姑娘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