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做到一旁,笑道:“你是皇后,最重要的职责就是为朕诞下中宫嫡子,皇后早日有孕,就是为朕解了最大的烦恼了。”
冷笑一声,孟文瑶娇羞的低下头,她要是有孕,怕是皇上烦恼更大吧。
入宫将近半年,只有大婚那一夜,皇上留宿昭阳殿,摆明了不想皇后有孕,现在假惺惺的说这些,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前朝的事情,孟文瑶也打听的清清楚楚,在孟阁老和摄政王的联手下,皇上任何政令和人事任命都难以实施,今日皇上如此屈尊降贵的来昭阳殿,怕是意在孟阁老。
“臣妾一定尽力,早日为皇上解忧。”
皇上握了握孟文瑶的小手,又抬起她的手找到那一串珊瑚手串,眼睛笑的简直能眯起来。
“这串珊瑚皇后一直带着?”
“嗯,一日没敢拿下来。”
“哈哈哈,好,皇后对朕之心,朕很感动,今日,朕留宿昭阳殿。”
皇上笑的越开心,孟文瑶心中越寒,皇上如此算计孟文瑶,也不能怪孟文瑶以牙还牙了,毕竟权利的顶端,都是你死我活的结局,从来没有和平共处。
皇上肯定觉得孟文瑶带了半年麝香手串,身体早就不能有孕了,怕是送子观音亲自出马,都难以让孟文瑶有孕。
“朕和皇后夫妻情深,孟阁老在前朝也能放心的为国出力,只是孟阁老最近行事有些果决,颇有潘阁老当年之风,有不少人上了折子弹劾孟阁老。”
听了这话,孟文瑶连忙请罪道:“皇上明鉴,父亲绝不是贪恋权势的乱臣贼子。”
皇上晾了孟文瑶一会,才故作宽和的安慰道:“朕当然知道孟阁老的为人,当时处决潘阁老还是孟阁老一力促成,只是人言可畏,皇后得空劝劝孟阁老,不若辞去阁老的位置,去翰林院任个闲职,将来咱们的孩子出生,就让孟阁老任太傅,太子只有孟阁老亲自教养,朕才放心。”
影都没有,皇上就开始暗示孟文瑶能生下太子了,这大饼画的真吸引人,孟文瑶但凡恋爱脑一点,怕是马上就会哭着喊着为皇上分忧,力劝父亲放权,好让皇上大权在握了。
“多谢皇上指点,臣妾一定劝父亲谨言慎行,争取早日远离案牍之劳形。”
没想到孟文瑶如此好哄骗,皇上心满意足的搂着孟文瑶去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