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皇上的问话,孟文瑶心里默默翻着白眼,她上了马车后,去哪里根本不是她说了算的。
“荷包还没绣好,臣妇想着心意不在早晚,等绣好了再送给夫君也是一样。皇上今日出宫还是为了抓捕刺客吗?”
皇上默默盘算着,要不要让暗卫把孟文瑶的荷包偷偷剪碎,忽然听到孟文瑶的疑问,皇上神色一凛道:“正是。”
除了这个借口他也找不到其他的借口。
孟文瑶忽而变得紧张起来:“皇上,京城里这么多刺客,您可千万别再出来了,千金之子不坐垂堂,还请皇上速速回宫。”
皇上现在已经是火冒八丈了,他本来想慢慢的拉近两个人的关系,奈何孟文瑶一心只记挂着她的夫君,现在还连着两次赶他。
士可忍孰不可忍,既然迂回作战不行,就直接攻城掠地罢了,他也没耐心和孟文瑶慢慢纠缠。
“你想不想和离另嫁?”
孟文瑶瞪大眼睛,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钓鱼执法吗?
作为一个极度厌恶女人偷情的男人,肯定不会喜欢和离二嫁的女子吧。
孟文瑶拼命摇头:“我孟氏一族传世百年,没有二嫁之女,臣妇就是一头碰死,也不会背叛夫君。”
皇上气的眼前发黑,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一个忠于丈夫的妻子,不是该值得尊重吗?
他压着怒火道:“他让你守寡六年,到现在都没有和你圆房,根本不算是你的丈夫,你为何要为他守节?”
“不是这样的,婆母说夫君他心中有臣妇的,她已经挑好了日子,让臣妇和夫君圆房,臣妇和夫君是原配,将来是共享后代香火的夫妻,怎能弃夫君而另嫁呢?”
孟文瑶说的情真意切,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不管安长生怎样,她是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连脑门上都仿佛刻着:绝不二嫁。
皇上绷紧身体,咬牙切齿道:“他都另娶了,你也无怨无悔?”
“自然,姻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让臣妇自己随心所欲。”
“若你父亲同意你二嫁呢?”
“我父亲怎么可能同意,我孟家百年来没有二嫁之……”
皇上突然一把搂住孟文瑶,堵住了她剩下的话,稍倾,笑道:“很快就有了。”
孟文瑶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忘记了反应,等脑袋清醒过来时,皇上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