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好找,原来都在这儿开会呢,今天什么议题,怎么都不叫我一声?”
会议室内,所有人目不斜视,没有人回答龚子兰这个问题。
龚子兰对此见惯不怪,笑眯眯接着问道:“刚刚我听是谁说,要把我师弟送上军事法庭严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通知我一声,不合规矩吧?火麒麟!”
包括毛冠博在内,在场近五十名军官,愣是没有谁敢接这话。
实在是眼下麒麟之中,没有谁愿意跟龚子兰这个女人撕破脸。
但毛冠博不想跟龚子兰翻脸,坐在轮椅上的杨永沛却直接炸了。
“龚子兰,你还有脸说,陈宁无视军规国法,杀人如麻,还打伤咱们麒麟宪兵,你看看我这样子,就是他的杰作,他的事都因你而起,你对此要负全责!”
杨永沛的话,掷地有声,一时间炸得整个会议室内,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包括毛冠博子,此刻都无比惊诧看向杨永沛,谁都没想到,他居然敢这么跟龚子兰说话!
要知道就算是毛冠博都不敢这么硬钢龚子兰,他杨永沛一个上校参谋凭什么敢?
龚子兰歪着头,打量着坐在轮椅上的杨永沛,一脸似笑非笑先看了毛冠博一眼,随后才冲着杨永沛问道:“这么说,是你想把我师弟送军事法庭法办?”
“陈宁滥杀无辜,无视国法军规,难道不该杀吗?”杨永沛似是豁出去了,梗着脖子硬怼龚子兰。
嘭!
龚子兰毫无征兆一挥手,杨永沛连着轮椅一起,瞬间炸得四分五裂。
“上校参谋杨永沛,为国捐躯,报告你来写,抚恤我来发放,有没有问题?”
龚子兰看向毛冠博,毛冠博沉默着一言不发。
见没人说话,龚子兰冷笑着转身离去,直到她的脚步声,从会议室外消失,都没有人敢放一个屁!
良久,济沧海叹息道:“到底,还是没能够压制住那个贱人!”
毛冠博听到济沧海这话,脸上肌肉剧烈抽搐几下,却仍旧一言不发。
京城,武总后院密室中。
黄浩宇亲手点燃密室中的蜡烛,看着对面不知何时静坐着的,身处黑暗里的黑衣男子,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什么,身上手机信息声传来。
黄浩宇掏出手机看了几眼,在看到陈宁登机和在飞机里的照片,这才松了口气。
“你说你现在来找我做什么?要不是陈宁去了港岛,我都根本不想见你!”
黑衣男子冷笑一声,“你们到底查清楚没有,那个陈宁,真的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黄浩宇给自己倒上茶水,却不理对面的黑衣人,“都已经证实了,而且也查实,陈宁最近在查二十多年前,咱们围攻那个女人的事。”
“我就搞不懂了,当年怎么就漏掉这么个野种出来,怎么都没杀掉!”
“结果现在可好,十年时间,给咱们养出这么个祸害出来!”
“他现在才二十几岁,就已经能够一招碾压方盖天,假以时日,绝对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黑衣人闻言,沉默片刻,摆了摆手道:“一个陈宁,翻不起多大浪,现在要紧的是那个女人留下的东西!”
“当年那些丹药的效果,你是知道的,如果能够得到那女人留下的药方,武总与我们联手,到时候别说一个陈宁,就是古武家族我们都不怕!”
“黑鲨!”黄浩宇眉头紧皱,“你们天机楼最近是不是越来越飘了?真以为没人能管得了你们了吗?”
黑鲨闻言,猖狂大笑起来,却不答黄浩宇的问话。
黄浩宇见状,没好气提醒对方,“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