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果然发现武安候正在御书房。
其中一个言官毫不客气地道:“就算是武安候如今是待罪之人,也不应该不早朝吧?”
武安候扭过头来:“待罪之人,大人何出此言?”
那言官一愣,另外一位言官立马道:“既不是待罪之人,那为何不早朝,岂不是更加的做实了我等弹劾之事?”
武安候讽刺地道:“尔等弹劾我之事,可有罪证?”
秦伯爵府秦家大郎冷声道:“武安候倒是一张巧嘴,我秦伯爵府愿意出来做证。”
武安候看着秦大郎:“你是说本候阻止你那五弟想要迎娶我未婚妻之事?”
说完,毫不客气地道:“怎么,你不知道你那五弟是什么样子的人,你放眼问问满京城,谁家愿意把女儿嫁与你那五弟?”
他指着刚刚弹劾他的言官:“你愿意你女儿嫁过去?”
那言官脸色一变,后退了一步,武安候又指向了一个言官:“还是你愿意你女儿嫁给那秦家的五郎,还是你的女儿愿意嫁?”
一个个的被武安候点名的皆是后退了一步,秦家大郎看到这一幕,立马脸色一变:“胡说八道,我五弟怎么了?”
武安候讥讽一笑:“你那五弟作恶多端,心狠手辣,见异思迁,年纪轻轻,后院便有几十个妾室,还不算那些死掉的妾室,他那样子的,还想要肖想顾家六小姐?“
“他也配??”
秦大朗气得脸色铁青,刚想说什么,一旁的君元清神色淡淡地道:“武安候这话就过分了,先不说秦家五郎是什么样子的人。”
“就算是他不配,有顾家在呢,又哪里轮得到武安候阻止?”
“莫不是,武安候仗着战功赫赫,功高盖主,所以就连朝中的勋爵人家也就不放在眼里了?”
秦家大郎一下子反应过来,他咬着牙齿:“就算是我弟弟有千般错,万千般,我们秦家也付出了代价,我那弟弟也已经惨死。”
“这一切又关武安候何事?”
“我们秦家好歹也是勋爵人家,武安候便敢如此强行插手,皇上也没有旨意让他插手吧?”
说到这里,秦大郎直接就跪了下来:“皇上,臣是知道家弟有诸多过错,可是如今他人已经死了,臣也尽力补偿过臣弟伤害过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