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严妈妈的病情总算有了初步稳定。
现在看起来,脸色明显多了几分血色,精神头也好了不少。
不过有时还是会感到发热,乏力等症状,毕竟作为难以医治的癌症,想要医治哪有那么容易。
尽管柳青有着无数的千年药材,但也需要花费一定时间。
病情的好转自然让母子两人更加感谢柳青的同时,更多了一层信任。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严正涛母子也大抵知道了柳青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个大病三十,小病免费的招牌并非说说,而是事实。
虽是如此,但他们心中依旧对柳青有着深深的感激。
用严妈妈的话说,不管最后她的病是否能够治好,但这份情却必须牢记一辈子。
说来也奇怪,旁边的老人社区动工已经有一阵子了,虽说白天会有点吵,但晚上还算安静。可不知怎地,最近两日就连晚上也吵的让人睡不着觉。
一家四口,三个人都要上班,弄的第二天都是昏昏沉沉。
于是柳青就把旁边工地的头头请到诊所,打算问问什么情况。
毕竟天天晚上动工,这也太扰民了吧。
听完柳青的诉说,包工头当即不满地道:“先生,你以为我们想啊,还不是上面下了命令,如果年前完不成进度我们就拿不到工资,到时还怎么跟老婆孩子交代?”
柳青问道:“按照进度,不是说年前没什么问题吗?”
包工头冷声道:“那是理想状态,可万一遇到刮风下雨,这又到了冬季,一场雪下来,一周都干不了活,你说我们急不急?最近天儿好,我们必须得赶赶进度,您也多担待担待。”
他的态度并不好,因为按照图纸来看,最后老人活动社区是要与诊所连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柳青从中获益最大
。
他自然把怨气都撒在了后者的身上。
柳青听后点了点头,说道:“那倒也是,如果兄弟们渴了累了,尽管来这里。”
包工头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柳青无意间从对方卷起的裤脚注意到他的小腿肚上遍布青筋,甚至恐怖。
新的一天,对于柳青来说又是开门坐诊。
虽说这样的日子略显枯燥,远没有前世一次次接近死亡边缘来的刺激,但对他来说,有家人陪在身边就足够了。
这一世,他并不奢求太多。
高处不胜寒,云端的日子太孤独了,他反倒更迷恋现在的烟火气息。
已入深冬,现在就算天气较好,最低温度几乎也已达到零度,大多数人已经脱掉秋裤,穿上了保暖裤。
这时,诊所来了一个女高中生。
模样很安静,看起来还有些胆小,进来以后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没那么可怕,请坐。”柳青笑道。
“大夫,听说你什么病都可以治?”女高中生问。
“差不多。”柳青嘴上谦虚,但语气却满是自信。
女高中生没有说出自己的病情,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双手。
如今天气还没到特别冷的时候,但她的手背以及手指关节处已是红肿一片,有些地方还已经裂开一道道小口,并有血水渗出。
冻疮!
这种病并不少见,但这么严重的却不多见。
冻疮属于一种末梢部位局限性炎症性皮肤病,由于寒冷刺激,部位皮肤小动脉痉挛,造成组织缺氧、缺血和细胞损伤坏死。因此就会出现红肿热痛,严重时甚至会有水疱,水疱破溃形成糜烂、溃疡。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