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更不会细致地调查。
可谁能想到柳青竟能与胡建刚称兄道弟!
见到康国利慌张的神色,胡建刚直接就把电话挂了,并没有询问下午发生的学校发生的事情。
康夫人在一旁暗暗啊松了口气。
康国利却是知道,胡建刚之所以挂断电话,
是因为没有必要再问,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给他这个下属留了面子罢了。
胡建刚问:“国利,你跟我多少年了?”
康国利道:“十一年了。”
胡建刚点头道:“刚开始在粤东省,后来为了中原崛起,我把你掉到中州,那时的你可谓是一名干将,没有吃不了的苦,没有做不了的事。你说过,富人的职责就应该是为穷人谋生路,否则那就是为富不仁。”
康国利一屁股坐下地上,眼泪哗哗直落。
年轻时他确实说过那样的话,更把每一个员工当成亲人,可能是生活好了,公司也稳定了,而他也就慢慢地被世俗化了。
要是换作以前,他今天就不是来告状,而是负荆请罪!
不忘初心。
这四个字看似简单,但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子不教父之过,儿子在学校欺负同学,这与他平日的作风显然有很大关系。
康国利道:“胡董,不要说了,我明天就辞去中州分部总经理的职务。”
康夫人急声道:“老康,你疯了,辞去职务我们一家吃什么?去要饭吗?”
他看向胡建刚,说道:“胡董,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们错了,甘愿认错认罚,但老康跟了你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总有苦劳吧?你不能把我们一家逼死啊!”
康国利怒声道:“不要再说了,胡董的决定从来不会有错!”
胡建刚将康国利扶起来,说道:“现在国家高度重视西部开发,我也有意在那里建立咱们的分公司,但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当年你能一人打下中州的半壁江山,现在敢不敢再去试试?”
康国利道:“万死不辞。”
康夫人劝道:“不能去,西边太乱了,说不定会没命的。”
康国利豪气万丈地道:“岂能说廉颇老矣!”
“柳青兄弟,我替国利给你道歉了。”康国利夫妇离开后,胡建刚起身
弯腰,诚恳地道。
柳青急忙道:“胡二哥客气,本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当。”
康国利身为胡建刚手下的得力干将,若是直接辞退,未免寒了其他人的心。而此举若能让他重新找回年轻时的初心与斗志,那是再好不过。
可以说这已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回到家,易白秋见到鼻青脸肿的小娲,自然生气不已,听到欺负她的男孩已经转学,这才放心下来。
“老婆,咱们那两百万存款,我打水漂了。”
听完柳青的诉说,易白秋是又好气又好笑,一拳十万,这可真够贵的!
让她开心不起来的是,这可是家里的所有积蓄,而且还有易志泽与李兰英给他们准备新房的钱。
柳青嘿嘿笑道:“不过,咱们更有钱了。”
他把那张支票拿出来,后面刚好比两百万多了一个零。
易白秋愣了愣,问道:“你去抢劫了?”
柳青苦笑道:“我要是抢劫,那起步也得是两百亿啊!这是胡董给小娲的见面礼,我实在推脱不掉,便只好收下了。老婆大人放心,咱绝没有欠人家的人情。”
易白秋问:“哪个胡董?”
柳青道:“胡建刚。”
易白秋愣了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