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且有时候衰老的样子也愈发频繁。
即使是立马喝下血液,也不会立即恢复过来,也要过一段时间。
钟离给她的解释是因为需要新的血液,原先的男人其实早就受不了这种痛苦的折磨自杀了。没了新鲜的血液,便只能趁还是热乎的时候把血放干暂存起来,以备不时之用。
柳杉杉听着只觉得恐怖。
也难怪昙忆说自己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了。
在准备婚事的这几天,柳杉杉有次意外的碰到了任雪云,幸好当天她顶着四师兄的人皮面具,没被发现出来。
但任雪云看她的眼神则是多了几分悲伤。
本想上前和他任雪云打个招呼,但任雪云似乎是有意避开自己,转身便跑了。
柳杉杉看得不明所以。。
恰好这时候族长出来,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柳杉杉,他脸色难看,挥袖冷哼了一声,骂道:“害人精!”
这话听得柳杉杉就更加疑惑了。
自己怎么就成了害人精?
待族长离开后,昙忆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的她似乎状态不错,唇红齿白的,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昙忆走到柳杉杉的旁边,柔声安抚她说:“你别听那个老头乱讲,他妻子是被他推倒在地撞到石头上死去的,和你没有关系。”
柳杉杉还是不明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族长为什么骂我是害人精?”
昙忆深意的轻笑了一声,反问道:“柳杉杉,你是不是觉得我常年待在巫神庙,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柳杉杉看向她。
昙忆说:“他们这些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很清楚。那个任雪云是不是喜欢你现在这张脸?”
柳杉杉倒也没有隐瞒的点头。
她又说,“他们父女两个是不是和你说过,等一年后就让你入赘他们家?”
柳杉杉的眼底写满了震惊,“你怎么知道?”
难道昙忆在自己的身上放了录音器?
不然的话,她是怎么知道的?
昙忆看着柳杉杉吃惊的表情,扑哧一声笑出声,解释说:“我是猜的,一般我都猜得很准。”
柳杉杉忽然就想到了什么,“难道他们求什么,你都是靠猜的?”
昙忆点头。
柳杉杉顿时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还真是老天赏饭吃。
昙忆朝着房屋走去,继续说:“我猜族长的妻子之所以会被族长推倒在地撞死,是因为他们的谈论的话题是你。估计是因为任雪云不想你和我成亲,成为我的血库,所以便央求她爹能不能换个人……”
这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柳杉杉也能想象下去了。
大概率是族长说了不能,任雪云生气,而护女心切的老婆子便把这一切矛头指到了柳杉杉的身上。
柳杉杉摇头叹息了一声,摊手说:“那我还真是无辜呢。”
昙忆扯唇笑了笑,“你不用理会他们,反正明日过后他们这些人是生是死也都不知道了。”
柳杉杉看向她,蠕动了唇想说什么,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翌日一早,柳杉杉就被人拉出来穿衣打扮。
这几天,她都是以时晏的样子示人,即便是睡觉的时候,也是戴着人皮面具。
柳杉杉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竟呆愣在原地。
从未想到四师兄穿起大红色的喜服这般好看。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柳杉杉连忙擦干净嘴角上的口水,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