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瞧见她,立马八卦起今天白天的事情。
“柳小姐,我跟你说哈,你在睡觉的时候,红莲谷的谷主和谷主夫人出事了。”
闻言,柳杉杉好奇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他们两个吵架了,好像是因为一个女人。”
柳杉杉一面走,一面听着鱼双说话,心底有些好奇,他们夫妻俩争吵的女人到底是谁?
鱼双在路上絮絮叨叨的和柳杉杉说了许多的话。
柳杉杉都听得有点儿心不在焉。
不多时,两人走到厅堂。
所有人都到了,就差柳杉杉和鱼双两人入座。
柳杉杉一踏进厅堂,丛匡热情的站了起来,朝着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笑脸满面道:“柳小姐,你坐这里吧。”
说着,他用袖子扫了扫凳子上的灰尘。
这一举动立马遭到两道凛冽吃人的视线。
然而丛匡这个二傻子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依旧对着柳杉杉做邀请。
“柳小姐,凳子我已经给你打扫干净了,过来坐吧。”
柳杉杉哎了一声,脚尖一转,正要朝着丛匡所坐的位置走过来,宋闻璟却是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拽了过来,直接按住她的肩膀,坐在自己的旁边。
“还是坐五师兄这里,你想吃什么师兄给你夹菜。”
柳杉杉懵逼脸:“……好。”
丛匡尴尬的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讪笑说:“既然柳小姐不坐这里,那鱼双姑娘坐这里吧。”
鱼双温温柔柔一笑,“多谢丛匡公子的美意,不过我还是坐我家店主旁边就好。”
公涵映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两只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如同个看客似的望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傅初霁瞅见柳杉杉坐在宋闻璟旁边,他不乐意了。
想起身把柳杉杉拉过来,但是他却被吕道权拉住说话。
“傅公子,我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不如傅公子就直接告诉我,我儿中的蛊如何解吧。”
傅初霁上下扫视了眼对方,弹开他的手,语气冷淡,“即便我告诉你解蛊的办法,可是你想不到自己究竟得罪了谁,也没有办法解你儿子身上蛊。”
顿了顿,他又好心的说了一句:“实话告诉你,解蛊的办法根本就不在你儿子的身上,而是在于那个人的身上。你要真是想不起来,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听到这话的吕道权一脸悲戚的神色,久久长叹了一声。
“难道我的直儿又要离开我了吗?”
傅初霁知道他是真的很爱他的儿子,为了吕直不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在自己的面前,可见吕道权是一个称职的好父亲。
他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开口说:“距离吕直十岁生辰还有一个多月,趁着这段时间你好好想一想。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儿子中的是虫蛊。这种虫蛊是需要在还是婴儿的时候,就种入腹中。而且,吕直腹中的虫蛊叫子蛊,母蛊定然是在那人的身上。即便是远隔千里,只要母蛊一死,子蛊也会死。子蛊一死,吕直便也会死。”
吕道权听完这些话,怔愣在原地,久久不语,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傅初霁已经告诉了他这么多线索,想来他应该能很快猜出得罪的人是谁。
在他与吕道权说话间,宋闻璟和柳杉杉坐在一旁说话聊天,好不开心,仿佛一对幸福的小夫妻。
傅初霁气得牙痒痒。
该死的五师弟!
就知道钻空子!
干脆也给他种只蛊虫整死他算了,看着都碍眼。
想到这,他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