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这位爷,一看您就鸿运当头,这次科考必然福星高照,金榜题名。”
几个兵丁连忙对着魏武说好话。
就在这时,后面的举子也陆陆续续进来了。
前面的位置被挤满了,越来越多的举人就开始向后走。
有几个举人就来到了魏武的号房附近。
一个举人没注意,随手掀开了挡板,结果手都黑了。
“怎么这么大灰?”
那个举人惊了,手中的木板掉到地上。
砰!烟尘升起。
“咳咳咳。”那个举人被呛的直咳嗽。
跟他同来的几个,也连连后退。
“怎么这么多灰?”这些举人已经习惯了当老爷的生活,平时都有书童仆役帮忙搞定一切,陡然看到这满是灰尘的号房,还真不适应。
“那边几个,看什么看,快点过来帮忙收拾收拾,耽误了科考,你们吃罪的起吗?”
一个举子看到旁边站着的兵丁,立刻呵斥起来。
听到这个举子的话,那几个兵丁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才是他们日常所遭遇的。
为首的兵丁冷笑一声,说道:“考官大人有令,巡逻兵丁不得插手任何与巡逻无关事宜,违令者斩,恕在下不能听命,几位请自便吧。”
那几个举子万万没想到,这几个他们平时睁眼都不看的兵丁,居然敢违抗自己,一时间不由得愣住了。
一个举子缓了一会儿,不由得怒了,张口骂道:“你个丘八,居然敢如此轻慢我等,你可知我等是何等身份?我要……”
那举子还要说什么,那兵丁一瞪眼,腰间的佩刀猛的拔出了一半,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凶厉的气息。
刀光闪闪,寒气逼人,明显是一把见过血的利刃。
那举子哪里见过这阵势,被吓的倒退了好几步,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其余几个举子也惊呼着倒退。
那些举子被吓的不轻,但魏武眼睛却是一亮。
因为,魏武认出,那兵丁拔的刀可不是普通的清兵佩刀,而是一把索伦族的佩刀。
索伦佩刀只有索伦兵能佩戴,这些索伦兵是在大小兴安岭生活的人的统称,原本被满洲女真称呼为野人。
后来发现索伦人能征善战,便抽调索伦人打仗。
后来女真入关之后,为了保持索伦人的战斗力,还不准索伦人入关,让他们继续用原始的方式生活。
有战事的时候,才会去抽调。
可以说,索伦人就是满洲女真战斗力最后的保证。
但索伦人在女真的糟蹋下,数量也逐渐变得稀少,根本无法应对规模越来越大的战争。
否则,咸丰也不会同意曾国藩等一众汉族地主自己编练武装。
虽然,索伦兵数量稀少,对于国家来说越来越难以派上大用场,但对于魏武来说却并非如此。
他要组建军队,必然要有一批原始的班底,这批人最好和满洲有点关系,但又能为自己所用,最好还有真才实学。
这样咸丰也能放心,他也能放开手脚。
但符合这几种条件的实在是太少了。
魏武自己都没想好怎么办。
这个索伦兵的出现,让魏武看到了机会。
索伦兵理论上是女真战斗力的核心,但其本身又不被女真人看中,当成野人来对待,只要给予足够的利益,完全可以将其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
而且,索伦人人人弓马娴熟,稍加训练就是一支合格的军事力量。
无论是充当部队的框架,还是核心卫队,又或是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