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见到那名男子进入房间之前,左右摆动着脑袋,行为举止显得格外谨慎,心中立刻生出一丝警觉。
&34;嫣然,难道你所说的地方就是这里吗?&34;
楚嫣然嘴角微扬,轻轻笑道:&34;没错,此地乃是北漠的一处据点,武安侯常常派遣手下在此活动。依我之见,他们必定有所图谋。&34;
宇文渊紧紧拉住楚嫣然的手,一同走进屋内。
两人提心吊胆地审视着周围环境,只见房内的装潢颇为怪异,四面墙壁挂满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图案,有的宛如野兽,有的却似神秘符号。
而在房间正中央,则放置着一口巨大的石棺,其表面刻划着数道鲜红如血的符纹。
楚嫣然匆匆扫视一眼石棺上的符文,突然间感到一阵剧痛袭来,头疼欲裂。
宇文渊见状,急忙伸手扶住她,关切地问道:&34;嫣然,你怎么了?可有大碍?&34;
&34;无妨,只是头部稍感疼痛,过会儿便会好起来的。&34;
就在此时,一名身着黑袍的男子毫无征兆地现身于眼前。
那黑袍男子身材矮小,仅有三尺高,面容枯黄,眼底泛黑,透露出一种病恹恹的神情。
他瞪着宇文渊和楚嫣然,厉声喝问:&34;尔等何人?&34;
宇文渊心急如焚地向黑袍男拱手作揖,焦急说道:“我们想从您这儿查看一下货物,但我娘子突然间头疼欲裂,请您赶快帮她瞧瞧!”
黑袍男不慌不忙地取出一只漆黑如墨的小药瓶,面无表情地说:“把它喝下去!”
黑袍男瞥见宇文渊似乎有些迟疑,便发出一声冷嗤:“若是不喝,她将会被剧痛折磨致死。”
宇文渊眼见形势紧迫,别无他法,只得颤抖着伸出手去接住那药瓶,小心翼翼地喂给楚嫣然喝下。
“嫣然,感觉如何?头还疼吗?”宇文渊满心忧虑地将楚嫣然紧紧拥入怀中,静静等待。
过了好一会儿,楚嫣然终于渐渐恢复平静。
“夫君,我已经好多了。”
听到这话,宇文渊心中悬着的石头方才落地。
然而,他仍然心存疑虑,忍不住追问:“敢问阁下刚刚给我娘子服下的究竟是何物?为何她会突发头痛,而我却安然无恙呢?”
宇文渊的眼神充满不安,同时也流露出对这神秘药水来源的好奇。
”我刚才给她喝的是千伏灵,这是我自己调制的秘药,她刚才应该是看了石棺上的符文才会头痛,至于你黑袍男上下打量着宇文渊,“你内力深厚自然能挡住符文的力量。”
“原来如此!”楚嫣然轻点颔首。
黑袍男目光扫视眼前两人后,开门见山问道:“各位光临小店,不知所求何物啊?”
其实楚嫣然心中早已猜到他们会如此发问,对此早有应对之策。
只见她嘴角微扬,轻声回应道:“店主,我们此番前来,实为求得一幅春羊图。”
黑跑男闻得“春羊图”三字,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警觉,他语气生硬地回答:“本店并无此画,诸位还是另寻他家吧!”
然而,楚嫣然并未退缩,反而向前一步,言辞恳切地说:“整个鬼市我已寻觅数遍,但始终未见春羊图的踪影。以店主您的神通广大,想必此处定藏有这件宝物。”
“哼!我说了没有便是没有!你们若不想购买其他物品,请速速离去!”
眼见黑跑男态度强硬,欲将众人驱逐出门,楚嫣然急忙开口解释道:“店主息怒,我们乃是受武安侯之命,特意从京城赶来此地寻找春羊图。若是空手而归,实在难以向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