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大摇大摆地走进殿门,看到一排由皇帝掌管的禁卫军,笔直地站在那里。
宇文渊可不怕这股肃杀之气,更是把这些禁卫军不放在眼里。
宇文渊刚要踏进殿门,就被一名禁卫军拦住。
“太子殿下!陛下吩咐我等例行检查,还请殿下配合一下。”
宇文渊懒散地张开双臂,让禁卫军搜身。
“殿下,请。”
一排禁卫军单膝跪地行礼。
宇文渊大步走进大殿,皇帝正坐在堂上批改奏折。
“儿臣,拜见父皇!”
宇文渊跪地行礼,皇帝继续批改奏折,也没叫他平身。
宇文渊心里清楚,皇帝让他跪着,是因为他自作主张给上官蕊定罪,还不顾皇家脸面,把上官蕊的罪名公布于众。
“行了,别跪着了,起来吧!”
宇文渊起身站立,低头不语。
皇帝放下手中的笔,看着宇文渊说道:“你可知错?”
“儿臣不知何错之有?”
皇帝拍案而起,怒斥道:“你还不知错!你未经朕允许,擅自将上官蕊流放岭南,还将其罪行公之于众,你让朕的颜面往哪搁?”
宇文渊争辩道:“父皇,上官蕊意图谋害太子妃,此乃大罪。儿臣只是按照律法处置,何来有错?”
皇帝气得胡须颤抖,指着宇文渊吼道:“你这逆子,难道不知道皇家的声誉比什么都重要吗?”
“对!无论是谁,胆敢伤害楚嫣然一分一毫,儿臣定绝不姑息!&34;宇文渊目色阴寒,将场面压抑到窒息。
”儿臣已经看在皇室尊严考虑,才将上官蕊发配到岭南,而不是直接将她处斩。“
皇帝闻言连连点头,抓起一把奏折扔在宇文渊面前。
”那上官蕊失踪你怎么解释,有人在附近的一处山洞中,发现有被烈火焚烧的痕迹,你怎么解释!“
”你敢说这些不是你做的,这些可都是弹劾你的奏章,事到如今你还想要狡辩吗?“
面对皇帝强势质问,宇文渊直接把奏折一个个撕成碎片,挥洒一地。
”他们仅凭山洞中一场大火,就给孤扣上这等罪名,父皇竟然会相信。“
宇文渊很清楚,这些奏折一定是上官燕暗中挑唆大臣写的。
”好,你个逆子真是目无尊上,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
宇文渊觉得这话对他来说,真的很讽刺。
皇帝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过儿子,宇文渊一直都是他的臣子。
”儿臣说的并没有错,至于欺君之罪,如果父皇执意要给儿臣定罪,儿臣也无话可说!“
皇帝手指颤抖指向宇文渊,显然已经气愤到极点。
”来人!“
皇帝大喝一声,一群禁卫军冲入大殿将宇文渊围成一团。
”太子欺君罔上,即日起圈禁宗人府,没有朕的命令,永远别想出来!“
皇帝这句话,像宣告废太子一般,把宇文渊囚禁。
宇文渊哪会束手就擒,他早就料到皇帝会有这一手。
只是轻微抬手,大殿上方蹦出五名黑衣暗卫,将禁卫军尽数射杀。
皇帝不可置信注视眼前这幕,他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宇文渊已经把手伸到身边。
一种莫名的恐惧,顿时涌上心头。
”父皇,请你不要逼儿臣,儿臣只想护好自己想护的人。“
宇文渊正说着,随即跑来一群甲衣卫,将禁卫军尸体尽数抬走。
皇帝这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