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注意到还没喝完的茶,武安侯即使已经吓破胆,也不敢表现出来。
”刚刚我在与小儿一起共饮。“
宇文渊听后面色阴沉,拍拍武安侯肩膀:”吴修明竟然不迎接孤,是看不起孤吗?“
”赶紧让他出来!“
武安侯慌忙跪下谢罪,他只是随便找个理由想搪塞过去,可是吴修明根本就没在家中。
而且宇文渊刚到时还算有礼,谁知他说翻脸就翻脸,这让武安侯上哪去找吴修明。
”小儿,最近得了种怪病,怕传染给太子殿下,就不让他见外人了!“
楚嫣然偷偷扯了下宇文渊衣袖,示意他到此为止。
宇文渊会意后,立刻又恢复如初,满脸笑意将他扶起:“武安侯何必如此紧张,孤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孤回去后一定请宫中太医给,世子治病!”
武安侯装作一副感激模样,下跪行礼:“多谢太子殿下!整个武安侯府上下真是受宠若惊!”
“来人!赶紧把府中最好的茶给太子殿下泡上!”
楚嫣然从袖口拿出一本账册,递给宇文渊。
“殿下,这个账本是我一处田产的名单,现在还有一部分没有追回。”
”武安侯你与楚宏远交往甚密,他私吞的田产是不是也有你的一份“
武安侯就怕宇文渊会拿此事做文章,早就想好应对之策。
“太子殿下!我虽然和楚宏远走的很近,但并未与他同流合污,殿下若是不信,我可以把府上历年开支的账册,交给太子过目。”
武安侯也知道宇文渊其实在诈他,宇文渊若是仅凭猜测怀疑,就要查武安侯几年的账册,传出去必定遭人诟病。
“武安侯孤也只是随便说说,何必这么认真。&34;
这时下人端来一杯热茶,跪地给宇文渊献上。
宇文渊轻微抿了一小口,不禁点头称赞:”武安侯这茶春香浓郁,孤尝遍大夏各种茶叶没有一种能与之媲美,不会是北漠的吧!“
武安侯瞪大双眼,宇文渊这话明显是把武安侯府往火坑上推。
北漠一直虎视眈眈,武安侯若是私下与其有关联,那就是有通敌之嫌。
”殿下,这个玩笑可不能随便开呀!这可是关系到武安侯府上下的身家性命啊!“
武安侯吓得冷汗直冒,连忙拿出手绢擦拭。
&34;孤又是随便说说,看看你吓得这个样子,既然没做亏心事,不必这么紧张。”
宇文渊自看到剩下的两杯热茶时,就开始试探武安侯。
侯府大厅与后院相连,武安侯在否认与漠北有关联时,手忍不住颤抖,而且不断偷偷往后院看。
很可能北漠人就藏在后院,宇文渊却并没有拆穿,只是把这件事揭过。
“其实孤今日来,是因为孤查到吴修明,曾经霸占过一处良田,他只出了十两银钱就买下。”
“据调查那个地方是楚文越因赌债,私下卖给一个乡绅的,所以那个地方是太子妃的产业!”
武安侯立刻明白过来,宇文渊此次过来,是来敲诈他的。
吴修明的确抢占一处良田,可是跟楚家没有半点关系。
宇文渊明显是利用,吴修明非法占用土地这件事,来趁机索取。
“这件事是小儿做的不对,等他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那处田地我一定归还太子妃!”
楚嫣然心里清楚自己的田产现在半点不差,顿时明白宇文渊的用意。
“田产还是还给那个·乡绅吧!在给他些银钱算是赔偿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