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房子,下午已经有人开始临摹,砍木头做房子。
毕竟谁也不知道村子里的路什么时候才能通。
可是有点隐私了,姜南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房子本身就在帐篷的原基础上盖得,东西也全部都在里面,也没什么好挪动的。
天色暗了下来,四人坐在房间内,火堆的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姜南将房间位置重新归置了一番,将火堆挪到了进门的地方,最里面则是这些日子姜北收集来的干草上面铺着床单用来休息的地方。
今天一天都在收拾房子,晚餐四人还是昨天的野菜和板栗。
看着包袱里日益减少的板栗,明日她还得继续努力,以后得日子任重道远啊!
饭后,姜南带着两个小家伙在院子里活动消食。
“姐,我带着双儿去玩会啦!”姜北说完带着姜双去了隔壁。
这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村子里的孩子熟络起来了。
院子里只剩下姜南顾砚洲两人,姜南突然想起来,这些天好像光顾着忙活房子的事情,都没给顾砚洲上药,都给她忙迷糊了。
“顾砚洲。”
“嗯。”
“这些天我都忙忘了,进去我给你检查下伤口。”
“已经无碍。”
“我是医生,你得听我的。”话不过脑子说了出来,姜南就后悔了。
“医生?”顾砚洲语气清冷,疑惑的看向旁边的江南。
“那个就是大夫,医生是我们那里的土话,”姜南开口就是胡扯。
顾砚洲听得半信半疑。
“进去我给你看看。”
房间内顾砚洲坐在铺好的床单上。
“你把衣服解开。”姜南看着坐在那一动不动的顾砚洲,开口提醒。
顾砚洲这才抬手解身上的纽扣。
气氛有些尴尬,姜南移开视线,总不能看着人家脱衣服。
“咳,”顾砚洲轻咳一声。
姜南在顾砚洲身边蹲下,神色认真的开始检查起来。
伤口已经完全结痂,顾砚洲受的伤也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骨头内脏,当时只是伤口没有处理,流血过多才会昏迷。
“这里疼不疼,”姜南指尖微凉在顾砚洲伤口处按了按,令顾砚洲胸膛有一刻的僵硬。
“疼吗?”姜南眉头皱起,没有错过顾砚洲的反应。
“不疼,”顾砚洲抬头回答,正好对上姜南的黑亮的眸子。
“不疼就行,我还以为你伤口发炎没好呢!剩下时间你好好养着你的身体就行了。”
姜南说完移开视线,站起身来,顾砚洲看着姜南的身影,心中竟有一刻的失落。
姜南出了房子,远处姜双姜北正围着火堆跟村子里的孩子玩闹着,大人也围坐在一起聊天。
“姜姑娘,叫上你家那人过来坐坐!”里正媳妇眼尖的看到姜南出来,朝着姜南这边大声喊道。
“婶子,我们这就过去,”闲着也是无聊。
说完,姜南转身去叫顾砚洲,回味起来刚才里正媳妇那话,她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