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闻言也是面色尴尬了一下,
没办法,自己在老朱那边有多受宠朱标还是知道的,
可以说所有的皇子绑在一起,在老朱的心目中都比不上朱标一个,
用后世的一个段子做比喻,老朱如果是火车司机,面前有个分叉的铁轨,一边绑着朱标,一边绑着其他二十五个皇子,
那老爷子能毫不犹豫的选择二十五个皇子,
当然,这不是说老朱选择让二十五个皇子活下来,而是选择让火车开向二十五个皇子,
完了还要冒着风险跳车去解救还绑在火车轨道上的朱标,
那真是一家子除了马皇后,谁都没朱标来的重要。
深知自己有多受宠的朱标,对弟弟妹妹们也心怀愧疚,抱着朱元璋这当爹的少掉多少父爱,那我这“小爹”就都补给你们的想法。
于是乎,史书上便多了许多朱标保护弟弟硬刚朱元璋的记载。
这是连“修史大帝”朱老四都抹灭不掉的良善。
马车一阵摇晃,朱标的车驾来到了正阳门前,守卫上前探察,
朱标也不曾摆架子,掀开轿帘将能够证明太子身份的令牌递了过去,并露了个脸。
侍卫当即带着些许惶恐道。
“属下认得太子,这就给太子开门。”
朱樉坐在车轿中,经历过幻境的他自然了解皇宫布局,以及进宫的路线以及规矩。
不过此时亲临经历,还是颇为好奇的静坐观候了起来。
当车轿穿过正阳门后,紧接着便是洪武门,过了洪武门后,朱标招呼着朱标下了车轿。
虽然朱标在宫内有仪仗出行的权利,但走过洪武门后,便是一段铺着青石方砖的长廊,
大半夜的马蹄踏在上头,朱标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走在这布满火把的幽幽长廊上,一阵寒风凛冽而过,火把闪耀不休,
朱樉倒是没什么,但朱标下意识紧了紧衣裳,
注意到这点的朱樉看着还有好大半的长廊,便将衣裳解下,不由分说便披在了朱标的肩膀上,还用力地紧了紧。
朱标见状,当即又想将朱樉的衣裳解下,同时颇为动容的说道。
“长兄如父,哪有当哥哥的还要弟弟护着的道理。”
朱樉则一把握住朱标冰凉的手背道。
“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规矩,互相帮助才是最好,论多了长幼反而生分,你瞅瞅我这手心多热乎,大哥你就安心披着吧,
我要是冷了,会从你身上扒拉回来的。”
听到朱樉最后这句话,朱标不由得噗嗤一笑,也没了那份哥哥非要要照顾弟弟的心理负担。
“行,那大哥就受着了,将来你惹了麻烦,我帮你在老爷子面前多说好话。”
朱樉无语道。
“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么,现在我在西安的名声可是第一大善人,出门百姓那都是吹拉弹唱,夹道欢迎的。”
朱标闻言也不拆穿,笑着点头道。
“是是是,我在西安几日都听说了你秦大善王的美名了。”
朱樉扬了扬头,颇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
“那是!”
两人说笑之间,朱标与朱樉来到了承天门,只要穿过这道门,那便算彻底进入了皇宫禁地。
因为顺着承天门直线走到底,那便是皇帝与大臣们每日早朝的场所——奉天殿。
有朱标这张比什么身份令牌都好使的脸开道,他们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与盘问,就在深夜进到了皇宫禁地。
来到奉天殿书房前,朱标也并没有将身上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