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六月五日,那时秦浩在家,似乎没打算出门。”
“他外出时都由谁替他照顾马匹?”我问。
“我们还不知道。”麦文说。
“我想知道那位蹄铁匠的名字和电话。”我说。
“没问题。池仔?”她喊一名属下。
“好的,我査査看。”池仔翻开一本活页笔记本,年轻的双手由于长年劳作显得厚实粗糙。
麦文从另一个格子里抓下几顶浅蓝色头盔丢给大伙,一边分派任务。
“龙宁、罗云浩、霍琦、韵儿,你们跟我一起进去。肥程,你负责地面联系,池仔,你协助肥程,这是肥程第一次加入应变小组。”
“算你走运。”
“哦,处子秀。”
“饶了我吧,各位,”名叫肥程的男子说,“今天是我太太四十岁生日,她再也不会理我了。”
“洛辰负责指挥车辆,”麦文继续说,“罗诺和泽希原地待命。”
“秦浩收到过恐吓信之类的吗?”罗诺问。考虑谋杀的可能性是她的职责。
“关于这点我们不比你知道得多。”那个名叫罗云浩的火灾调査员说。
“所谓的证人是怎么回事?”龙泽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