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万。”
“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整。”
“好多九，好想唱一首《九妹》。”
“我想唱《大花轿》。”
“呵呵，那我唱什么？《辣妹子》？”
楼再次成功的歪到没边了，张通懒得再去掰回来。
鉴定师已经来了，张通看到
了他的工作牌，这是位实习鉴定师。
唉，还真是不被重视。
“请看吧。”张通倒是无所谓，他习惯了，只是希望对方不要被吓着。
画被展开，年轻的实习鉴定师，脸色一寸寸白了，额头出汗，他已经很清楚的看到左下角潦草至极的签名。
弗兰兹克莱恩的大名，在华夏人眼里或许不是那么有名，但是在外国人眼里，尤其是鉴定师行业里，还是鼎鼎有名。
“这不可能是真的吧？”年轻的鉴定师准备擦汗，阿伟皱眉把画收起来。
真是个实习生，一点都不专业，擦汗也要避着点藏品，手套都没去。
尴尬了，实习生道了歉，只是毫无诚意，在他眼里，张通带来的就是一幅赝品，既然是赝品，自然没什么价值。
“绝对是真的，你可以去查资料。”
张通很淡定，他的追溯之眼可不会骗人。
实习生犹豫了下，还是道：“没有邀请函，想要更高等级的鉴定师，需要交纳一定费用。”
阿伟直接把手机拿出来：“二维码拿出来，微信还是支付宝？”
这波操作想当的溜。
“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们的收费标准，初级鉴定师一万元鉴定一件，中级
鉴定师五万元鉴定一件，高级……”
鉴定师好像赚钱都挺容易的样子。
张通打断，直接问：“你们这最高级的鉴定师多少钱？直接说，不要耽误时间。”
他没心情听他一一报价。
实习生道：“特级鉴定师鉴定的单价是一百万，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
“不要预约，现在就能约见到的最高级的鉴定师是哪个等级的？”阿伟问道。
张通着实不喜欢这么麻烦的地儿，还提前一个月预约，搞什么飞机。
外国人就喜欢摆谱。
“高级鉴定师，只要付五十万，就可以即刻约到。”
原来还是要钱。
阿伟最知道张通的心意，直接付钱：“快点请人过来吧。”
来的这么高级拍卖师大概对即刻的意思有所误解，足足等了二十分钟都没到。
阿伟气得要骂人，张通却古怪的笑了：“没事，我们等着。”
“迈克，我都说了，不要打扰我，我最近很忙。”一个大鼻子的中年外国人进来了，神情看起来还很气氛，像是被人吵了好梦。
“五十万买来的即刻，就是这么个不懂礼貌的人？”阿伟很不爽。
那大鼻子很傲慢：“我的礼貌只给值得的人，你们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