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像约好了一样都往这边跑？”
从这些鬼的道行就能看出，有些是刚死没多久的，有些是死了好几年的。
被他打爆的中年鬼，至少死了十年了。
“回大人，我们也不知晓为何。”另外一名青年鬼小心翼翼回答道：“只觉得这里似乎有一种很特殊的感应在吸引我，所以就过来了。”
“特殊的感应？”
“是的，或许，与我们丢失的魂魄有关系。”
舒许皱了皱眉，难不成这些鬼的死因都与这里的某种东西有关？
用鹰眼看了看四周，除了破败的旧房子、荒芜的小院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远处的黑树林看着有些幽暗，但里面他去过，若有不对劲的地方鼠鼠早就示警了。
除此之外，就只有另一边的严家大宅和更远地方的农田了。
难不成，是严家大宅？
“鼠鼠，那边那座宅子你看一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此处离严家大宅最多百米，他刚才一锤子发出那么大动静，那边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还有，周围到处都荒了，连佃农都走了，严家人为什么还守在这里？
其实来的时候鼠鼠就看过了，只有一道蓝光，还是没有光柱只有光团那种。
此刻又确认了一遍，依旧如此。
得到鼠鼠的回复，舒许心底的疑惑更甚了。
这些鬼无意识向这边汇聚，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们感觉不到那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
众鬼互相看了一眼，皆是摇头。
果然啊，若是能感知到具体位置，也不会像无头苍蝇一样在附近乱飘了。
确认没有想知道的事情后，舒许看着众鬼叹了一口气。
“鬼死了之后会变成什么，你们知道吗？”
众鬼闻言缩了缩脖子，没有鬼回答。
“你们死了之后，鬼体会变成天地间最精纯的元力，意识会回归天地。换句话说，就是新生之我是一粒尘埃！”
“……”
眼看众鬼无一鬼能听懂自己的话，舒许摇了摇头，“不是我不可怜你们，但人鬼殊途。”
“你们现在或许没有害过人，但漫漫鬼生，你们的道行会越来越高，人性却会越来越少。谁能保证十年后，二十年后，甚至百年后，你们还能忍住不伤人？”
“什么‘等犯了错后再来惩罚镇压’，那就是狗屁！”
“别人可怜你们初次犯错，那谁来可怜那个被你们无辜害死的‘错误’？！”
“所以，别怪我心狠手辣，我只是提前阻止你们犯错而已！”
“既然无法转世，我只能送你们永登极乐了！”
“火灵印！”